老頭還在比比叨叨,一旁留下的那個保安都聽得惱怒。
“藥方?誰知道是不是你們什麼協會自己做的藥方,就這樣就敢拿出來信口開河?這藥方來自什麼藥典?誰寫的?什麼朝代?有國家認證麼?”
保安粗著嗓門喊道。
舒墨凝意外的看他一眼,隨後嘴角扯出一抹淡笑,這笑容不含一絲愉悅的意味,儘是諷刺和薄怒:“中醫藥上彆人不清楚,醫師卻最為清楚,差之毫厘失之千裡,醫師將我這藥膳的配方研究透了?就敢在這裡大言不慚?”
“我還以為醫師是什麼國家級醫師,現在看起來果然不是有不是的原因,畢竟就算是國家級的醫師過來,也不敢這樣在這斷言兩個相似的藥是一個效果,況且,我這是藥膳,本就有所不同。”
這保安帶頭喊的國家,這扯出來,瞬間就震懾住一批人,頓時顯得高大上起來,把這裡的小格局跳了出去,眾人的思想不再被局限在兩個藥方裡。
舒墨凝是正戳這老頭痛處,因為他雖然一直自命清高,但是去考那什麼國家級認證醫師卻無論如何都考不下來!
這當然是常溯給舒墨凝查的資料,所以舒墨凝隻抓重點。
“舒老板這話就不對了,要想人不疑,需得立身正嘛!你看看在座的哪位,不敢現在公開談談自己這藥膳裡的內容的,隻有你,永遠避而不談,難免讓人懷疑。”旁邊的托見色行事。
“原來跟彆人談自己家的秘方就是立身正,這位先生,那您的三觀可真是奇怪呢。”舒墨凝儘量把神色顯得平靜,“如果這樣的話,我很缺錢,你的錢願不願意分我點?”
噗......
舒老板,原來這麼幽默的麼!
我很缺錢,你的錢願不願意分我點?
這秘方,可不就是人家的錢麼!
想起舒墨凝之前被汙蔑搶角色那次,眾人對這什麼勞什子的大補丸也不怎麼信了,又想想,這裡是李蘭閣,舒蘭閣的死對頭,忽然就好像明白了什麼。
敢情今天這主題也不是什麼藥膳交流,而是專門為舒墨凝準備的鴻門宴吧!
直到這會,才有人發現,跟舒墨凝一起來的那些人竟然一個都不見了,而且保鏢還走了好多個,隻剩這一個說話的。
難道出什麼事了?
有人聯想到這裡,再看看舒墨凝的神色,又猶疑起來,這舒墨凝看起來很平靜,不像是有什麼事。
李蘭閣的人見節奏竟然被舒墨凝帶偏,一時間恨極了這個女人這麼伶牙俐齒,根本就不下套!
也不想想,舒墨凝要是個笨的,能把舒蘭閣帶到今天麼。
前世她是一門心思做菜,搞廚藝,才冷不丁被人幽禁害死,重來一世,她怎麼還會走前世的老路。
舒墨凝一邊跟這些人周旋,一邊默不作聲四處打量:“我當是什麼原因,為了請我過來,追到我先生公司門口堵人,現在看來是早有準備,你們這藥膳協會,我看不參與最好。”
舒墨凝是什麼人,是舒蘭閣上市公司的總執行人,是擔任過交流會主廚的一級廚師,是常溯的太太,她的話,分量很重,不是一個名不經傳的藥膳協會可以輕易就當作沒事發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