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沒有醒!你停下來乾什麼!”
顧森堯緊緊的握著手心冰涼沒有一點溫度的沈知微,仰著頭朝著許嘉勳怒吼。
他額頭上脖子上的青筋都凸了出來,麵目猙獰,瞳孔睜的很大。
“這最後一下,如果她沒有醒來,就永遠都醒不來了。”
許嘉勳聲音乾啞,一字一句的都能聽出他語氣裡的害怕和緊張。
“你放屁!沈知微要是死了!你們也都彆想活了!必須給我救醒她!她怎麼能死!她怎麼敢死!她的孩子她不管了嗎?”
一向沉著冷靜,處事雷厲風行的顧森堯在此刻好像是瘋了一樣。
“是你害的知微!她有骨癌!你知道嗎!你之前還那麼折磨傷害她!她懷上這個孩子都是不容易!可能輕易就要了她的命!你居然全然不顧她生命安全的連一點檢查都不做的,就要她流產!”
“如果知微死了!就是你害死的!”
許嘉勳的一番話,將顧森堯一下說傻了:“骨癌?她什麼時候有骨癌的……不就是普通的骨折嗎?”
顧森堯不禁回想起之前,她一遍遍的告訴自己,她生病了,她活不了多久了。
可是他卻從來都沒有相信過她的話。
隻覺得這不過是她博取自己同情想要自己救她那個野種的一種伎倆而已。
所以,她早就告訴過自己了,而他還那樣對待她……
是啊,她早就告訴過自己的,是他不相信她而已……
是自己一點一點的將她給逼到現在這個地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