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微將那天童鳶跟自己說的告訴了夏芸。
夏芸臉色一下就變得很難看,還一副完全不敢相信的樣子:“不可能!”
“沈知微,我告訴你,你休想挑撥我和小鳶的關係!”
沈知微臉色慘白,本來就沒有什麼力氣的臉上,費勁的扯出一抹笑來:“信不信隨你。”
——
顧宅。
顧森堯洗漱完,刮了胡子,他整個人又好像重新活過來了一樣。
在醫院的那兩天,他自己都感覺渾渾噩噩的。
剛洗漱完沒有一會兒,童鳶就來了。
她走到顧森堯的房間裡,飛快的跑向他,撞進他的懷裡,緊緊的抱住了他的腰身。
“嗚嗚,阿堯兩天沒見到你了,我真的好想你,我想你都快要想的瘋了。”
童鳶的身上噴了很濃的香水,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在醫院聞消毒水的味道聞的有些久了,忽然對彆的這種香味特彆的敏感和刺鼻。
他眉頭皺了皺,臉上的神情略顯出一絲的嫌棄,緩緩的將她的身體從懷裡推開。
隨即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顧森堯的這個舉動,讓童鳶很是傷心,她滿臉疑惑的打量著自己,聞著自己身上的味道:“怎麼了阿堯,是我身上的什麼味道讓你覺得難受嗎?”
“可是我以前一直都是用的這款香水啊,你還說你喜歡呢。”
童鳶說著一臉的委屈。
“沒有,應該是我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