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沒結婚,更要對女生負責了,下次多注意防護,注意好女生的情緒和心情,藥開好了,去樓下一樓拿藥吧。”
醫生說著將開好的單子遞給顧森堯。
回去的路上,童鳶一路上都沒有怎麼說話,都是顧森堯說了什麼,她淡聲應著。
“送你回你爸媽那吧,家裡畢竟有人可以照顧你。”
“你不能留下照顧我嗎?”童鳶眉頭緊緊皺著,轉過腦袋有些委屈的盯著他看。
“集團有事走不開。”
童鳶看著顧森堯又拿著集團的事情出來壓自己,心臟難受的好像被一隻手給緊緊的掐著似的,難受的讓她都有些喘不過氣來。
她深呼吸一口氣,想讓自己冷靜下來不跟他吵,不跟他生氣,但是她卻越想越覺得委屈。
“阿堯,你是不是覺得我真的不會難過不會生氣的?”
顧森堯聽出童鳶的聲音不對,扭頭用餘光瞥了她眼。
隻見她眼眶泛著淚光,抿著唇強忍著傷心和難過。
他麵色一沉,皺了皺眉頭。
“你一個人住,我不放心。”
“我說的是,你不能留下來陪我一下,照顧我一下嗎?是不是在麵對我的時候,你就沒時間,麵對沈知微的時候,你就有時間了?”
童鳶說出這話的時候,她就有些後悔了,因為她看到顧森堯臉上的神情比起剛才還要不耐煩一些。
但是話已經說出口了,她又沒有收回的道理。
“你嘴上說著沒空,可是昨天……你卻去醫院接了她回到家裡來。都不告訴我一聲,你是覺得我好說話,看到你對她做那麼多事情,一點都不會有想法的是嗎?”
童鳶說著,眼淚就大顆大顆的往下砸。
顧森堯的唇瓣都抿成了一條直線,深邃的眉宇緊皺了起來:“鳶兒,我在開車,沒辦法安慰你,我知道是我不好,沒有花什麼時間陪你,讓你覺得委屈了。”
“你還沒吃飯吧,我們先找個地方吃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