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爸也沒有真的起訴,不是留有舊情,而是周霖打電話威脅,說他非要追究羅慧娟責任的話,就把我當晴婦的事鬨到學校裡,讓我沒臉見人。
我還是大四的學生,處於工作實習期。雖然不用去上課,但畢業證書還捏在學校手裡。萬一弄出醜聞,直接影響畢業。
我爸那麼一個大男人,在病床上哭的眼淚鼻涕,拉著我的手,一直說咱不告了,不告了。
事後他怕我心裡不平,對自己受傷的經過隻字不提,隻讓我忘了,當是場意外。
其實,我真見不得他為了我,委曲求全。
當情人怎麼了?
我不怕彆人說。
從我答應做情人的那天起,我就做好被人嚼舌頭的準備。
甚至往好的方麵想,苞養我的又不是什麼糟老頭子,而是葉寒遇。
如果不是和他定了保密協議,我真想跑周霖麵前告訴她,我的金主是她夢寐以求的男人。看她拿什麼逼臉來嘲笑我!
當然,我也就是這麼想想,自娛自樂。
自從那天不歡而散,葉寒遇就再也沒有找過我。
我不知道是因為我問了不該問的,惹他生氣了,還是他忙著訂婚的事才沒空搭理我。
估計是後者。
畢竟我算什麼東西,直當他生氣和我玩冷戰?
我一遍遍說給自己聽,以免一個沒有按捺住就手賤地給他打電話。
與其沉溺男女私情,我選擇好好工作,多存點錢給我爸養老。
然而心裡的那點怨在我努力撫平下,隻維持一個月的平靜假象就被一個電話給撩撥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