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昨天差點流產,孩子根本經不起他再次的折騰。
我又氣又急,一巴掌打在他臉上,口不擇言道,“葉寒遇,是你說的,我們結束了!現在,你彆死纏著我,讓我覺得你沒我這破鞋就不行!”
我以為他會暴怒,可他卻停下侵犯的動作,目光複雜的看著我好一會兒,才從我身上起來,沉默離開。
等我回過神來,下意識跑到窗邊,想和往常一樣目送他的離開,卻發現他的車子停在外頭半天,遲遲沒有開走。
他的反常,已讓我越來越看不懂這個男人了。
葉寒遇的這次突襲讓我意識到:想要孩子平安出生,我必須要遠離他,儘早搬出這個彆墅。
隻是搬去哪,成了問題。海城的房價寸土寸金,租房也不便宜。
雖然這些年他每個月給我的錢,我都存著。但也就二十來萬。一想到以後我爸的醫藥費,孩子的奶粉錢,我就舍不得動。
好在閨蜜沈夏的房子夠大,了解我的困境後邀請我搬過去住,解決了我的燃眉之急。
一晃眼半年過去,我的肚子和皮球一般大。醫生說我胎相不是很穩,我便向單位請了假,安心在家養胎。
這天我做完孕檢,準備打車回家,突然接到沈夏電話,讓我半小時內趕到布魯酒吧找她。
我懷著孕,不方便去那種地方。但沈夏不是不分輕重的人,她既然喊我去,就肯定有事。
而且布魯酒吧是慢搖吧,不會太吵。去的人也多數是正經人。我就答應了。
等我走進酒吧,一隻手從旁邊拽住我,把我拉到了靠牆的卡座上。
“你乾嘛?鬼鬼祟祟的。”看清抓我的人是沈夏後,我沒掙紮。
“帶你捉奸啊!”沈夏貓著身體,趴在沙發背上,手機對準十幾米遠的卡座,“你看,那是誰?”
我的目光順著她視線投過去,也驚呆了。
周霖在和一個男人喝酒,而且聊得很愉快,一直在笑。而那男人我也見過,是周霖還在老家讀書時談的初戀男友,就是拿巧克力就把周霖哄到床上的那個班長!
我懷著孕,不方便在出現在周霖麵前。
沈夏就在假裝去洗手間的路上,停在周霖那桌邊上接電話。她大概偷聽了十幾分鐘的樣子,才掛了電話去廁所。
這期間,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做賊心虛的緣故。總覺得周霖的目光也似有若無地朝我這邊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