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想進屋,被我不客氣地攔在外麵,“有什麼話,你在這說。說完了,滾。”
她輕笑,從包裡拿出一份紅豔豔的婚帖,“我和葉寒遇下個月月底就結婚了。我們姐妹一場,你不會不來吧?”
我的心如墜冰窖,一時間又恨又怨,更替我剛沒了的孩子難過。
他的離世,他爸爸毫不知情,也不傷心,甚至馬上就要和彆的女人手拉手辦婚禮。
一股酸意湧上鼻腔,我卻還要佯裝不在意,接過請帖,“還有彆的事?”
她輕笑,“那天一定要來哦!”
我也覺得好笑,諷刺問,“你這麼希望我去,就不怕我那天搶走新郎嗎?”
她嗤嗤發笑,“就憑你嗎?”
我握著請帖的手指已然泛白。
見我沉默,她笑得越發得意,宛如一個勝利者,“你陪睡四年,對他來說新鮮勁早就過去了。我不一樣。我是周家大小姐,是能為他生兒育女的妻子。而你隻個被扔掉的破鞋!”
我在原地愣了許久,回過神時,她已經走了。
婚貼上的婚紗照實在刺眼,我撕了個粉碎。
可撕完後,我就後悔了。
這算什麼?
真要像周霖說的那樣,當個被扔掉的破鞋,隻會躲在角落裡哭?
此時此刻,我滿腦子隻有一個念頭,我的孩子沒了,誰也彆想好過!
這麼想著,我立即衝出家,打車去找葉寒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