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哪怕他此刻折磨我,羞辱我,我始終恨不了他。
我假裝累得昏睡過去,而葉寒遇和往常的四年裡那樣做完就從我身上離開,淡淡的洗澡,冷漠的離去。唯一的差彆是他這次忘記弄在外麵了。
如果真懷孕,也算是在我的複仇計劃又多添了一筆籌碼。
之後我熬過最煎熬的四十三天,等來葉寒遇的大婚日!
驗孕棒顯示的結果是我沒有懷孕。趕在去婚禮之前,我又去了趟醫院。
從醫院裡出來後,我坐上出租車,殺去半島酒店。
把用透明膠粘好的婚貼遞交到門口接待員時,我察覺到對方的手抖了下。像是怕我是來鬨事般,看我的眼神都透著擔憂。
可他又不被把我攔在外頭,請帖撕得再碎,我也是新人邀請來的賓客。
我步伐優雅,目不斜視地走進大廳。
此時,已是宣誓環節。新人站在司儀麵前,準備交換戒指。所有賓客都規矩地坐在餐桌上觀禮。隻有我堂而皇之地走到舞台上,插足在這對新人之間。
賓客議論紛紛,司儀的主持也被中斷。
“你要做什麼?”新娘的臉色慌了,音調都有些走音。
嘖嘖嘖,早知今日,那天何必跑來送請帖給我,平添晦氣?
她見我不說話,氣得渾身顫抖,“媽,快叫保安,把她趕出去!”
葉寒遇冷冽地看著我,無聲詢問。
我對上他的目光,從包裡拿出醫院孕檢單,“我懷孕了,葉寒遇。是你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