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眸光發寒,“周霖,你天天沒事拿你孩子作妖,小心彆哪天應驗了,真把孩子給弄沒了。”
周霖麵色一白。
圍著她的幾個舍友噓寒問暖時,聽見後立即指著我鼻子罵,“你怎麼那麼狠毒,連孩子都拿來詛咒!”
這幾人一看就是被周霖收買的幫手,哪裡還是我同學!
我懶得扯皮,拽著沈夏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離開餐廳後,沈夏一直罵我沒出息,拉著我去喝酒。說是酒壯人膽,把我灌醉後再回去找周小賤人算賬!
我犟不過她,想著喝點酒散散心也是好的,就和她去了附近的酒吧。
結果幾瓶啤酒下肚,我還沒趴下,她先喝倒了。
我撐著最後一絲清醒的意識,把她送回了家。在回自己家的路上,我忍不住,找了個大樹吐了。
暈頭轉向時,我恍惚看見了沈邢。
“沈總?”我小聲確認。
“不是參加同學會嗎?怎麼喝的這麼醉?”他的聲音有些無奈,帶著一點寵溺。
我歪了歪頭,看他,想問他怎麼知道我去參加同學會了。可話還沒有說出口,我眼一黑,人倒進了一個懷裡。後麵的事,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第二天,我在陌生的酒店裡醒來,嚇了一跳。好在衣服完整,手機也在,隻是沒電關機了。
我洗漱出來,手機剛充了一格電就立馬開機。十幾個未接來電的信息提示,差點把我手機弄爆。
我回撥過去,就聽見葉寒遇冰冷的聲音——
“不管你人在哪,十分鐘內出現在醫院。不然後果自負!”
這下,我宿醉的大腦徹底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