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我人還沒有出醫院,就被警察帶回警局。他們懷疑我買凶作案,要我配合調查。
進了警局,警察說,昨晚上我和周霖在包間起衝突。在我走後不久,周霖就去找我理論,最後失蹤。直到半夜有人報警,才在我家附近找到被強奸至流產的周霖。
我搖頭否認,“我昨天沒有見過周霖,我和朋友在喝酒。”
“可是據報警的人說,受害者昏迷前,一直在喊你的名字。”警察用筆指了指不遠處的宋欣兒,又說,“聽她說,你們在餐廳就有了肢體衝突。你還威脅過受害者,要她小心自己的孩子。”
“她胡說!”我激動地站起來,幾步衝過去,抓著宋欣兒的衣領,問她為什麼要害我!
警察看我失控,立即把我關進看守所,等我冷靜後再做口供。
可我冷靜不了,我知道這個罪名如果成立,我這輩子都被毀了。我要見葉寒遇,我不相信以他的能力,會調查不出真相!
我在看守室裡枯坐了一夜,也等了一夜,終於還是等來了葉寒遇。
幽暗的燈光下,他一步步走來,像地獄的死神。鐮刀之下,是他收集到的能把我打入深淵的“罪證”,以及一張簽過字的離婚協議。
“我警告過你什麼?”他一隻手死死地掐住我的喉嚨,聲音含著劇烈的恨意。
我解釋的話被他的手扼死在喉嚨裡,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直到我眼前一片發白,他才鬆開手。
我不停的咳嗽,咳得眼淚都出來,他又一把將我推撞在桌邊,戾聲問,“你什麼時候起變得這麼狠毒?”
蒼白燈光照在他冷峻的臉上。
看他冷漠的樣子,我心裡的委屈積壓更深,“我沒有!不是我做的!”
“人證物證都在,你還要狡辯什麼?!”葉寒遇咬著牙,一掌把他手裡的證據怒拍在桌上,震得人心慌。
我低頭,掃了一眼他所謂的證據,不由瞪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