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步衝了過去,一個人影突然竄到我麵前。鴨舌帽下的半張臉,露出一抹陰笑。他一刀捅進我的腹部。
我來不及發出一絲聲音,嘴巴就被他的手捂死。
我奮力掙紮,不甘地瞪大眼,看向宴會中心的葉寒遇和周霖。可不管我怎麼掙紮,都於事無補。
此時周霖已經切完蛋糕,葉寒遇站姿英偉,如同鬆樹矗立,沉聲宣布,“我和周霖會重新補辦一場婚禮。”
這一瞬間,仿佛刀子不是插在我的小腹上,而是插在心上。
我發不出聲,急的直掉眼淚。
慌亂、疼痛、絕望像是潮水籠罩著我。我拳打腳踢,卻始終掙脫不開那個鴨舌帽。我的血越流越多,身體越來越冷。
那人死死捂住我的嘴,勾著我的脖子,把我強行拖出了宴會。
我就要死了嗎?
想到周霖母女的狠毒,我爸慘死的畫麵,我怎麼也不甘心。
我一口咬住捂我嘴的手,像是要咬掉他的肉一般,咬了一嘴的血。
鴨舌帽低叫了一聲,依舊死死捂著我的嘴,殘酷陰森地貼著我耳朵說,“天堂有路你不走,非要上船壞人好事。你死了也彆怨我,要怪就怪姓葉的!”
我驚愕地瞪大眼,來不及細想,小腹上的刀就被拔出來。我的目光最後定格在鴨舌帽陰森的笑容,和那把即將插入我胸口的刀尖。
這一刻,我隻有一個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