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在最後半分鐘的時間裡,眼看站在中間的女人邁開一步,似要朝我走來,最左邊的短發女人立即原地搶答,“葉先生陽委,嫁他就是守活寡!”
深怕晚一秒100萬被人捷足先登,她說的又急又快。
而如此石破驚天的消息,更是讓我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我瞄了一眼其他兩個女人的反應,麵色有沒拿到100萬的遺憾,也有對秘密泄露出去的恐慌。
看來這句話是真的。
短發女人說完,就一馬當先拿走了桌上的黑卡。而剛剛還有些遲疑的女人見大勢已定,看了眼桌上的十萬現金,寫滿了委屈。
或許害怕連這十萬都拿不到,她隻鬱悶了一小會兒就立即說,“也不是完全不行。隻是需要我們很努力的伺候他,可能才能有那麼點反應,持續不了兩分鐘。而且和一個女人時間久了,他沒了新鮮感。我們再有技巧,也沒用。他隻能換女人。”
聽到這,我又想起那天闖進包廂,撞見陳琳在口的場景。當時葉靖遠的反應確實很冷淡。
如果他真的徹底陽委,或許他也就隻找一個女人。畢竟知道的人越少,越有利於他的秘密隱瞞。可偏偏他也渴望一展雄風的瞬間,所以總是在不斷的嘗試不同的女人,給他的新鮮感。也就難怪被葉寒遇看出破綻來。
那姑娘說完後,迅速拿走了桌上唯一的十萬塊錢。而什麼都沒有的女人眼睛裡並沒有悔恨,隻有深深的恐懼,似乎害怕遭受的葉靖遠的報複。
“放心。葉靖遠的眼線在我過來前,就被我調離了。你們在他回來之前離開了包廂,隻要自己不主動說出去,今晚上的事他不會知道。”
三個女人原本默默站在原地,在聽見葉寒遇的這句話後,立即紛紛逃荒似得離開了包廂。
包廂裡隻剩下我和葉寒遇兩個人時,我已收起驚訝,十分平靜又淡定地說,“這就是你說的秘密?”
今天的葉寒遇難得沒有穿嚴瑾的西裝,白色襯衫的外套著一件煙灰色的中長線衫,再搭配一條白色長褲,顯得年輕了好幾歲。在他指尖燃燒的香煙忽明忽暗,散落幾許煙灰。
他聽見我的話,看出我臉上的不以為然,好看的眉毛皺起,“即便知道他有病,為了那百分之五的股份,你也要嫁?”
或許是剛抽過煙的緣故,他的嗓子像是被砂紙磨過般砥礪。
我垂下眸子,“有病怎麼了?人的身體有缺陷,並不是他自己決定的。”
說句對不起葉靖遠的話,在知道他有那個毛病後,我反而鬆了一口氣。如果未來真的沒有選擇,為了葉嘉言而和葉靖遠結婚。我當他完美的煙霧彈,飾演恩愛的夫妻也不是不可能的。
葉寒遇沒有想到我會這麼的固執,把煙掐滅後,責備的語氣有點像討糖吃的孩子,“我送走周霖的時,你答應我,會和他說清楚的。”
我沒有想到他還有臉和我提周霖,不由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如果沒有周霖在慈善會上那一鬨,我和葉靖遠早就說清楚,還會有現在的牽扯?”
“你彆什麼事都怪周霖。她或許有心,但絕對沒這個腦子來設計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