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說,我也有嘴問。”我冷笑一下,準備起身去找劉凱文。
結果卻看見劉凱文遠離了人群,和徐浩站在角落裡,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兩個人的表情都有些猙獰。我還不懷疑,他們下一秒就能打起來!
我當場就是一愣。
徐浩這樣的人怎麼會有資格來這種地方?
但不管徐浩是誰邀請過來的,今天他都不能在這裡鬨出醜聞來了。沈夏的婚禮已經夠丟人了。她既然不能走回頭路,我隻能儘量維護她的臉麵,不讓她的丈夫再次當眾出醜。
想到這,我立即衝了過去,擋在他們兩個人之中詢問,“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劉凱文原本要揍在徐浩臉上的拳頭,在看見我的時候猛然收住,然後指著圓桌上一個美豔動人的蛇精網紅臉告狀,“沈夏現在懷著孕,不方便出席宴會。他不在家裡陪老婆也就算了,還帶了這女人來。”
我看了看那個女人嘴上塗抹的口紅,和徐浩襯衫領口的口紅印是一個色號,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也是氣的想原地爆炸。
不用劉凱文動手,我也不管要不要給沈夏的男人留麵子,直接甩了徐浩一個耳光,“你還是不是男人!要不要臉了!”
徐浩的臉一歪,吐了口唾沫後,轉過臉來衝我笑了笑,然後對著他桌上的幾個熟人說,“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老婆的閨蜜,葉氏集團葉總的前妻,葉總未來的堂嫂。她彆的能力沒有,釣凱子的技術不錯,把我老婆教得青出於藍,婚前就背著我和這個姓劉的奸夫搞在一起了。”
而我原本氣勢洶洶的怒火像是被潑了冷水,瞬間熄滅了。
我看向劉凱文,他的表情也和我一樣的驚訝,事先並不知道徐浩已經知道他和沈夏有過一夜情的事。
而我們的沉默,無疑助長了徐浩的囂張。他更加肆無忌憚地抹黑沈夏。
“徐老板。你老婆都那麼銀蕩下賤了,你還能忍?我好心態你哦。”蛇精網紅臉的小美女說著,扭著水蛇腰站起來,攀到徐浩的身上,親了他一口。
看見這一幕,又聽見沈夏被這樣的女人奚落,我實在憋不住了,一把推開那個蛇精女,然後抄起桌上的杯酒,準備去潑這對狗男女,結果被走過了的葉靖遠攔住了。
他想從我手裡拿走杯子,低語道,“要收拾人,什麼時間地點都可以。犯不著在這裡。被人提前趕出宴會,我們就白來這了。”
我注意到,很多人都已經注意到這裡,甚至有個服務員還喊來了大堂經理。
我鬆開緊攥在手裡的杯子,任由葉靖遠拿走,放回在桌上,冷笑著說,“徐浩,彆以為你開個酒吧當老板,就是人生贏家了。在這裡,你算什麼東西?帶個妞都是從夜店裡喊來的一樣,你不嫌丟人嗎?”
徐浩被我徹底激怒了,一腳踹開邊上的椅子,唾沫橫飛地罵,“夜店裡的妞也比你和沈夏乾淨!至少她們不會拿肚子裡的雜種逼男人娶她。”
這句話,罵的沒有道理。
我雖然曾經說謊,拿肚子裡沒有的孩子,逼葉寒遇娶我,但沈夏卻沒有。
但沈夏肚子裡的孩子又確實不是徐浩的。這一筆爛賬,早就已經怎麼算都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