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葉寒遇出差了一周後,淩蕭的丈夫何天宇出現在我的麵前,並帶給我一個消息,我才知道自己有多麼的天真。
那天,攝影樓結束了一天的營業,店員都離開了,我負責關門,眼角的餘光裡看見了何天宇。他的車子停靠在馬路邊,身體依靠在車頭,抽著煙,似乎在等什麼人。
我沒有放心上,沒有上前和他打招呼,鎖上門後準備直接回家。結果他卻喊住了我,說特意來這裡等我,有事情找我。
我好奇,問,“有什麼事不能在家裡說?”
“事關葉寒遇的事,在葉家說總歸不方便。”他雙手插兜看著我說,“你知道,最近葉寒遇在做什麼嗎?”
“不是去蘇城出差了嗎?”我覺得他明知故問,肯定有彆的話要說。
“出差?”他扯了扯嘴角,單手車子的前部,“如果我說,我剛剛還在城西的一處彆墅遇見他,而且和一個女人在一起。你說,他這是出的什麼差?”
“這不可能。”我雙手環胸,因為他挑撥的語氣太過明顯,我對他也沒有該有的客氣禮貌,冷著臉說,“無論你跑到這裡的,說這些話的目的是什麼,我都不會上當的。他是我丈夫,我相信他。”
葉寒遇是那種不屑於說謊的男人。他如果有彆的事情要做,不方便讓我知道,隻會刻意隱瞞,卻不會欺騙。
何天宇不屑的冷嗤,“不管我的目的是什麼,我說的都是真話。你不相信沒關係,敢不敢跟我過去看看?”
我看他是那麼的胸有成竹,心裡也變得有些虛起來,仿佛葉寒遇真的背著我和彆的女人搞一起。
很鴕鳥的,我下意識拒絕他,“不用。我沒那麼多時間浪費在這種無聊的事情上。你如果閒著沒事情做,不如好好管好你自己的老婆和孩子。”
何天宇也沒有繼續糾纏我,仿佛隻是說那麼一句話,讓我鬱悶就已經足夠了一樣,笑著翩然離開。
然而,我擊退了何天宇,卻沒有擊退沈邢。
沈邢不知道從哪裡得到的消息,跑到了嘉言的小學門口堵我。
我去接嘉言放學回家,沒有看見嘉言,卻看見了他。當時,我就有種不好的預感。果然,他把孩子提前接走,還藏了起來。
“想要你兒子的話,先跟我去一個地方。”他看著我,神色十分的認真,沒有一絲玩笑的意思。
“去哪裡?”我皺眉。
“城西。”
半個小時前,何天宇才提到城西。所以這會兒我十分的敏感,一下子猜到了什麼,問他,“你怎麼會和何天宇有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