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看到潔白纖細的食指指腹紅腫著,上麵冒出了一個大水泡。
溫一言的目光暗了暗,好看的眉頭皺了起來。
他拉起梵星的手腕,走進廚房。
梵星最怕溫一言不說話的樣子了。
從小到大溫一言的話就很少,跟誰話都少。
溫伯母每次問他什麼事情,他能用兩個字回答的,絕對不說三個字。
溫伯母被他氣得半死,一直都喊著要給溫一言改名,改成溫多言。
但平時聊天,溫一言至少還會應付兩句,現在他一聲不吭,梵星不敢造次,隻好默默的跟在他身後。
溫一言用兌了食鹽的涼白開,一遍遍緩緩的衝洗著梵星燙傷的食指。
他有條不紊的從備用醫藥箱中取出棉簽,蘸上消毒液後,以順時針的方向,輕柔的塗抹在梵星食指上。
看到溫一言拔掉無菌針的護套時,梵星下意識的把左手縮了回來。
溫一言忍不住睨了她一眼。
“知道怕了,誰讓你這麼笨。”
梵星鼓了鼓腮幫。
“我笨又不是我願意的……”
“還敢頂嘴?”
男人的聲音壓下來,梵星頓時不敢說話了。
她淪陷在溫一言難得的溫柔中,任由他處理自己的傷口。
他快速刺破水泡表皮,用無菌棉簽輕輕擠壓放出水液後,塗抹濕潤燙傷膏,最後用乾淨紗布包紮。
等梵星回過神來的時候,溫一言已經把衣袖挽到手肘處,細致的清洗著雙手。
她盯著他的精致的側臉,眸底愈發的癡迷。
雖然溫一言不舉,但她還是這麼的喜歡他,喜歡的要死怎麼辦?
溫一言無意間抬眸看梵星,就瞧見那女人兩眼發直的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