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星又問了下她的工作收入之類的。
駱女士說收入其實沒太大問題,她丈夫是有錢的,隻是錢都花在了她婆婆身上,寧願給她婆婆買保健品,也不肯給她買藥治病,但她自己還有工作,能自己解決。
梵星眉間總算舒緩了,病患的情況不容易,終於找到了個突破口。
她叮囑患者按處藥方買藥,然後按時吃藥。
駱女士點頭。
梵星笑了下。
“孩子還乖麼,我聽說剛出生的孩子,很容易鬨騰。”
說到孩子,駱女士臉上總算柔和了不少。
“她很乖的,不鬨我。”
但下一秒她又淒冷了起來,“如果不是還要照顧我女兒,我真的想去死。”
梵星安撫的拍了拍她的手背。
“千萬彆做傻事,你現在當了媽媽,以後還會當外婆,那麼可愛的小寶貝,你得陪著她一塊成長,聽她甜甜的喊你‘媽媽’,不是麼?”
駱女士一想到孩子,心都柔化了。
心裡有了絲生的希望,她看著梵星,“我還能好起來麼?”
梵星給予了肯定。
駱女士感激的落下了熱淚。
第二天。
清晨的雲海間心理醫院裡,梵星在玻璃房給多肉澆水。
突然一陣頭暈目眩的梵星往後倒去,幸好被剛好走進來的蔣科醫生扶住。
蔣科看著懷裡微微睜開眼睛的梵星,“你還好嗎?”
梵星皺著眉頭,從蔣科懷裡站起身來,“謝謝蔣師兄,我就是突然眼前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