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進行這些處理動作時,他語調微揚,“那個丈夫為什麼來鬨?”
梵星撇了撇嘴。
“他認為我不該私自幫他老婆治療,而且,他說他老婆的病情惡化了,想讓我賠償。”
溫一言貼好紗布,“那患者病情真的惡化了?”
梵星咬了咬唇,“我跟駱女士約好每周診療一次,可是這一周她沒有出現,我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溫一言皺眉。
開始把處理傷口使用的東西一一收拾整齊,排列好放回藥箱中。
梵星歎了口氣,把陳曦語重心長教訓她的一番言論,告訴了溫一言。
她知道醫生私下治療病患是不被允許的。
這一次也幸好有陳曦教授幫她兜著。
不然的話,她現在已經變成無業遊民了。
“你明天照常上班,下班後去找患者。”
溫一言罕見地不再惜字如金,“你不要以醫生,而是以朋友的身份去探望她,順道給她治療建議。”
梵星了然於心地頜首。
這樣的話,她老公就不能指控她了。
倒是個好辦法。
溫一言把藥箱合上,
但梵星好看的眉毛仍然皺在一起。
“真正讓我擔心的,不是她老公要我賠償,而是駱女士的病情,到底是不是真的惡化了。”
溫一言不鹹不淡的道:“短短時間內,你以為你有那個本事讓她病情加重?”
梵星瞪了他一眼,手握成拳輕輕向他胸口捶了幾下。
“你這是誇我還是貶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