撂下這句話後,溫一言熟練地駕車,在高速公路上飛馳。
車內的氣氛卻十分詭異,左邊是暴怒下沉默寡言的溫一言,而右邊的梵星卻是用了吃奶的勁兒,才憋住不爆笑出聲。
她還以為溫一言會丟下她一個人回家呢,現在……
哼。
看來還是知子莫若母,薑還是老的辣呀。
梵星強忍住內心的狂喜,語氣異常冷靜,甚至還帶了點挑釁,“沒關係的,反正我也早就習慣了這個名不副實的溫太太。”
溫一言放在方向盤上的手開始用力的收縮起來,青筋凸顯,“真的?”
“我什麼時候騙得了你?”
梵星故意說出模淩兩可的話,讓溫一言更是怒火中燒,“你最好是沒騙我。”
之後他就沒再說話了。
擺著一張臭臉。
梵星暗自偷笑,喜歡他因為她而氣急敗壞。
不過她沒想到一進電梯,她就被溫一言推到角落裡。
結實有力的臂膀撐在她的身側。
梵星的身後是冰涼的電梯,身前是男人的身體,她仰著頭,看到眼裡眸色幽黑的溫一言,不由得打了個寒戰。
她緊張的吞了吞口水。
所、所以,忍了一路,現在他終於是要爆發了麼?
她眼神閃躲,顫顫兢兢地縮起身子,“你想乾什麼?”
“還能乾什麼 ?”他嗤了一聲,“既然我是你名義上的老公,那就該做老公該做的事。”
梵星的小腦袋瓜還沒有轉過來,他的唇已經壓了下來。
十分精準的欺壓上她的唇。
梵星的腦袋一白,垂在身側的手揪緊了自己的衣服,他吻得很用力,毫不留情,甚至是有些 發泄的意思,手也抬起手,落在她的身上。
女人的心跳仿佛要從心口跳出來一樣,身子僵硬著,絲毫不敢動彈。
她慢慢的閉著眼睛,手主動勾住他的脖子,試著回應他,但——“叮”的一聲。
電梯門打開了。
他們的樓層到了。
女人的理智瞬間回籠,她剛想把溫一言推開,男人已經鬆開了她,將她帶回自己的懷裡。
梵星已經羞的沒臉見人了。
把臉埋在他的懷裡。
全程靠他帶著回家。
剛一進門,燈一開,溫一言便把梵星抱了起來。
女人發出一聲輕呼。
男人低沉的嗓音響起,“抱緊我。”
梵星勾在溫一言腰間,雙手自然交疊在他的肩膀上。
溫一言用雙手托住梵星的腿,再次吻向了她。
屋子內的氣溫不斷的在攀升,讓密不可分的兩個人的鼻翼間都微微滲出了汗珠。
女人的雙手開始不安分地拉高男人背部的衣衫。
把手探了進去。
這無疑讓溫度驟然又上升了好幾個點。
兩人的呼吸逐漸急促,他抱著她不斷往臥室裡走。
意識到女人快要喘不過氣來了,男人把女人放下來,“你先去洗澡吧。”
氣氛都到這個地步了,她家老公怎麼還是沒有一做到底?
她撇著嘴巴,想說點什麼,“你……”
但是被他搶先了:“等你洗好之後,我幫你換藥。”
女人立刻就明白了他是在顧慮她。
心裡甜滋滋的,她點點頭,沒再說什麼。
她也不是傻瓜,她家老公喘氣的聲音明顯比她還厲害,用腳趾頭想也想得到,等換完藥後,嘿嘿嘿……
兩個換上了睡衣的人在客廳裡換藥。
她手上的傷口已經結痂,梵星愛美,有這個傷口自然是很不高興的,“老公,你說會不會留疤呀?”
男人的態度涼涼的,“就該留疤讓你長長記性。”
梵星哼了一聲,“才不會,蔣科師兄送了我一瓶藥膏,說是早晚塗抹一次,就不會留疤。”
溫一言眯起眼睛看她,“在老公麵前,提另一個男人的名字,你知道會有什麼後果麼?”
梵星當然知道有什麼後果啊,不然乾嘛特地提起蔣科的名字。
她一副小人得誌的看著他,又拚命的收斂著這種情緒,很怕被他看出來,“唔,反正老公也隻是名義上的……我覺得師兄就挺好,如果以後我想爬牆了,我……”
“你想都不要想,”他把她換好藥,送了她一句話:“敢出軌我就剁了你。”
梵星樂滋滋的聽著,她突然覺得說這些狠話的男人真是可愛死了,“那你哄著我嘛,我肯定對你死心塌地。”
她的眼神太放肆,看的溫一言的眸色深深。
其實他什麼都知道。
知子莫若母,可知母也莫若子,他母親是什麼人,他會不知道?
而且梵星……這個女人除了他,她不喜歡跟彆的男人有任何的肢體接觸,被摸手摸了那麼久,分明就是演出來的。
他自始至終沒有說什麼,隻是想看他們到底能鬨到什麼程度。
但沒想到……居然還是把自己給氣著了。
幫她處理好傷口的溫一言,一把抱起梵星。
一路公主抱來到他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