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捧著花,臉色難看的,快步的走到他們兩人中間,一把將梵星摟進他的懷裡。
梵星被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溫一言給嚇到,還沒有反應過來,身邊充滿男友力的溫一言,已經響起迷人的嗓音,“你好,我是小星的老公溫一言。”
蔣科看著他,麵上的情緒斂下來,“你好。”
腰間的力道很重,梵星仰著臉看著抱著她的男人,不知道他怎麼突然會來,不過還是做了介紹,“這位是我科室的醫生,也是我們的師兄,叫做蔣科。”
溫一言盯著蔣科的臉,眯了眯眼睛,“我聽小星說過,之前有病患家屬對她動粗的時候,是你救了她,真是謝謝你。”
蔣科淡淡的回應著:“隻是舉手之勞,換做是誰,都會挺身而出的。”
“那就不跟蔣先生太過客氣了,我來接小星回家。”
說完,溫一言就開始拉著梵星的手離開,梵星也不好甩開他的手。
唯有對著蔣科道彆,“我們明天見。”
蔣科揮手,“明天見。”
他看著被溫一言拉著上了車的梵星。
等到他們的車奔馳而去後,蔣科才收起注視的目光。
……
回到小區停車場後,梵星並沒有等在停車的溫一言,徑直打開了車門。
回到家後,溫一言看到換好拖鞋準備上樓的梵星,忍不住把她叫住,“梵小星。”
女人抬眸看了他一眼,“嗯?”
他脫口而出的想問她,是不是還在生他的氣,是不是還在糾結沈梓霖的問題。
但黃主任要他不要再提過往的事情。
他便又轉了口,“想吃什麼?”
梵星回了一句隨意。
她又睨了他一眼,“還有什麼要說的麼?”
他抿了抿唇,“你打算跟我冷戰?”
這一句話正中梵星的內心深處。
她看著他,“溫一言,你喜歡我麼?”
隻要他說喜歡,她就……就不管以前了。
也不管其他的,包括結婚是不是想要利用她,忘記他的初戀,或者是跟彆人賭氣,才跟她結婚什麼之類的。
她都不管了。
也會忍住自己的在乎與介意,繼續全心全意的愛他。
婆婆不是說了麼。
不管他以前喜歡過誰,現在溫一言的太太——是她。
但溫一言的眸色複雜了些,卻始終沒有回複梵星。
女人的眼眸裡的神色一點點暗淡下來,她微微歎了口氣,轉身上樓。
男人等梵星上樓關上門後,忽地捂住嘴巴咳了起來。
咳了好一會兒後,他才堪堪的倒了杯水,潤了潤喉嚨。
吃晚飯的時候,兩個人都沒怎麼說話。
氣氛一瞬間,好像又回到了昨天。
晚飯過後,梵星到書房研究起癔症患者的病例,她搜查到心理學界的前輩們研究過的資料。
她一邊看一邊做筆記,因為裡麵有記載,讓癔症患者走出來的方案。
而溫一言在廚房裡,把玫瑰花束拆開修剪好,放進花瓶裡,注入清水和營養液後,他把花瓶拿進書房裡。
看到正在專心致誌看著資料做記錄的梵星,他的眼眸暗下來。
他把花瓶擱在書桌上,並開始調整花朵的位置。
梵星抬起頭看了一眼,然後繼續做筆記。
溫一言看到沒有一點反應的她,默默走出了書房。
好一會兒後,他端著一碗雪耳雞蛋蓮子糖水,再次走了進來,“嘗嘗看味道怎麼樣。”
溫一言把糖水放到她的筆記本旁邊。
梵星趕緊把筆記本向自己的胸前收了收,“謝謝。”
但是她沒有動那碗糖水。
溫一言皺起眉頭,“你不覺得自己太冷淡了?”
“沒有,”女人就事論事,“是這段時間比較忙。”
“你以前忙的時候不是這樣。”
“哦。”
他耐著性子,“張嘴。”
梵星沒有反應過來,溫一言已經把匙羹遞到她嘴邊了,“愣著乾什麼?”
梵星呆呆的張嘴。
還沒吞下,溫一言又遞過來滿滿一匙羹。
梵星放下手頭的資料,拿過匙羹,放回碗裡。
“我自己會吃的。”
見他不信,她低下頭,囫圇吞棗似的,不消一會兒,碗就見底了。
喝完糖水的梵星把碗往上一舉,想讓溫一言看清楚。
可是溫一言人呢?
梵星疑惑的望向門外,他剛剛還在她前麵站著的。
身後突然一暖,男人的嗓音低低啞啞的,“甜麼?”
梵星渾身一僵,儘量不去感受吹進她耳邊的輕風。
溫一言伸出雙手,從後麵抱住她的腰,“放鬆點。”
梵星感覺自己雞皮疙瘩應該全都立起來了。
她拿著碗碟的手,被男人的手環抱住,讓她無法把碗碟放下,也騰不出手來拉開他。
她問:“你想乾嘛?”
“你猜,我想乾什麼?”
梵星心裡鬱悶,她怎麼知道他想乾什麼?
就在她還莫名其妙的時候,一個吻印在了她的脖子上。
她眼眸一震,“你……”
女人生氣了,“溫一言,你給我停下來。”
他吻得越來越深情, 直到梵星狠狠的踩了他一腳,他吃痛的放開了對她的懷抱。
梵星梗著脖子,“你想乾嘛?”
男人的眸光幽幽,“我們是夫妻,難道不可以?”
“是嗎?當初,你不是也沒給?”
一開始她是不知道,他為什麼不碰她,現在所有的事件串一塊,她總算弄明白了。
但他前段時間又願意碰她了,梵星卻又覺得莫名其妙,難道他還真就移情彆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