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說,他是喜歡她的。
既然他說了,那她信他。
溫一言這個人,從不撒謊的。
而且——
他最終娶的人是她,那是不是就可以證明,他愛她比那個女孩多?
想及此處,梵星抬起了埋在雙膝間的大腦袋,大眼睛帶了抹光,高高上揚的嘴角,透漏出她的好心情。
就這樣吧,她不介意了。
從今天開始,她要跟榆木腦袋溫一言,好好做夫妻,好好過日子。
以前就隻是以前,以後是她就可以了。
第二天。
梵星起床後,發現她家老公還沒回來。
大概是手術到很晚,甚至是天亮。
女人有些心疼。
雖說他們兩個都是做醫生的,但到底性質不同。
她主要是解決心理方麵的問題,隻要慢慢的去了解病人的心理狀態,給出合適的治療方案,循序漸進,直至病人康複。
而他的工作,卻是確確實實的站在手術台上,操刀剖腹的,屬於精神高度集中的高微工作。
並且多數時候,一個手術從開始到結束,通常都要好幾個小時,特殊情況可能還要十幾個小時。
為了犒勞她工作了一晚上,到現在都還沒能回來的老公,梵星特意到廚房做了兩個他平時愛吃的菜,並仔細放進保溫盒裡,等他回來之後享用。
弄完這些後,梵星簡單的吃了個早餐,便出門上班去了。
到心理醫院時,蔣科已經坐在他辦公的地方看著病例了。
“蔣師兄,早啊。”梵星笑眯眯地跟蔣科打招呼。
“早。”蔣科抬頭看了看梵星,回了句話,又低頭繼續研究手中的病例。
梵星回到自己的座位,放下手上的東西,拿上病例資料,就走到蔣科那邊繼續昨天的探討。
梵星看向蔣科手中魏女士這幾天的病情記錄表,“蔣師兄,就昨天看來,魏女士的病情已經好轉了很多。”
“表麵上看,是這樣沒錯,但不排除有突發狀況,很多癔症患者在不發病的時候,跟普通人是無二的,但在某種情感刺激下,患者可能會突然爆發,所以我們不得不防。”
一旦進入工作狀態,蔣科就會投入十二分的嚴謹。
在梵星看來,這是對病人負責,也是對自己負責的體現。
“嗯……”梵星剛想回應,卻突然被急跑進來的護士打斷了,“蔣醫生,魏女士那邊出事了。”
蔣科一下站了起來,梵星也急忙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