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子骨碌地轉了兩圈,她笑眯眯的開口:“有一天小明接到一個電話,對話那頭說,‘你好,方便麵是嗎?’小明愣了一下,以為是惡作劇,然後就回了句‘哦,我不是,我是火腿腸!’然後就把電話掛了!躺下來好一會小明才琢磨過來,電話那邊好像說的是’‘你好,方便麵試嗎?’哈哈哈,笑死我了!”
自己說完,然後自己在那裡捧腹大笑。
男人輕輕歎了口氣,翻身把她壓在下麵,低頭準確無比地堵住她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
吻到梵星有些喘不過氣來,溫一言才稍微離開她的唇,有些氣息不穩的說:“今天欠我的,以後加倍還。”
然後帶著她的手往……他的聲音異常低沉沙啞:“用手……”
梵星想著也隻能這樣了,而且這樣的話,還能討他開心,就積極應道:“好啊好啊,”
到後麵,她的手都開始麻木了。
梵星:“……”
她心裡不禁有些發悚,她當初怎麼會懷疑他不舉呢?
如果這都叫不舉,那全世界……也就沒幾個能舉得起來的了吧?
她在這亂七八糟的想法中,迷迷糊糊的入睡了。
第二天早上,梵星洗漱完,正準備去用早餐,電話就響了起來。
梵星拿起桌麵上的手機,劃了接聽鍵:“媽,怎麼那麼早就打電話過來了?用過早餐了麼?”
溫媽媽溫婉的聲音從電話中傳了出來:“小星,我用過了,你吃了沒?”
“正準備吃呢。”
溫媽媽也沒有太小心翼翼的問梵星,像是上一次梵星問她的那些問題,完全沒發生過一樣,“是這樣的,媽媽是想提醒你,過兩天媽媽生日,你記得跟一言來媽媽這邊吃個飯,知道嗎?”
梵星應著:“好的,媽,我們會回去的。”
“行,那你先去吃早餐,媽媽掛了啊。”
電話掛斷後,梵星跟她家老公說了這件事。
吃過早餐後,溫一言送她去上班。
心理醫院樓下。
林思醇手裡拿著一捧滿天星,之前圍著的黃玫瑰已經枯萎了,他把它們都拔了出來,隻留下中間那一片滿天星。
他姿勢慵懶地斜靠在跑車車門上,跑車後座上還放著一個大黃鴨。
這些東西放在他家裡,實在是礙地方得很。
彆人不來拿,他也隻能好人做到底,給她送回來了。
不遠處有輛車停了下來,他看過去,正好看到梵星偷親溫一言的臉,然後一臉幸福的下了車。
看著兩人和好如初的甜膩模樣,林思醇的眼中閃過一絲異樣,心情突然有點煩悶。
等到那兩個人膩歪的分彆完,溫一言開車離開後,他才拿著花,以及車上的大黃鴨朝著梵星走了過去。
梵星滿臉桃花地對著已經離遠的車子揮手。
四周到處縈繞著,讓單身狗顫栗的糖分子。
直到視線內已經看不見車子的身影後,女人才依依不舍地收回視線,轉身,視線一掃,就看到一身黑色休閒服,一手捧著滿天星,一手摟著大黃鴨的林思醇。
她有些驚訝地問:“你怎麼在這裡。”
對麵的男人隨意地聳了聳肩,表情十分無奈地說:“這些東西在我家太礙地方了,而你們遲遲不肯來拿,扔掉的話,又顯得我十分沒有紳士風度,那我也隻能,勉為其難地跑這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