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神一般的李寶妮,居然還會暗戀彆人?
她一般不都是被暗戀的對象麼?
梵星有點八卦地追問:“誰這麼有魅力啊,竟然能夠迷住我們的妮妮女神?”
李寶妮撩了撩頭發,對著劉海吹了口氣,輕聲說:“誰年輕的時候,沒有一段青蔥歲月了?”
梵星不禁有些感歎,連女神的情感也有踢板的時候。
果然感情這東西,難測得很。
……
李寶妮喝了口水,語氣戲謔地說:“而且,年少的時候沒有過一場個人的獨戀,那多多少少是對青春的辜負,我不願意辜負它,就給它一份完美的答案。”
梵星仿佛感同身受一般,點著頭說:“我也這樣覺得。我跟你一樣,我喜歡一個人,就會拚命的追逐他,雖然我們中間分開了一段時間,但幸好,我們現在在一起了。”
說到這她又笑了,笑容中帶了糖分。
還好還好,她跟她老公,雖然遲了點,但最終還是他,那就夠了。
蔣科的眼神不經意間暗淡了下來。
不過一瞬間又恢複了,依舊若無其事的淡笑著聽她們說。
李寶妮取笑道:“梵星,你這麼早就暗戀你老公,他知道你這麼花癡他麼?”
她厚著臉皮笑說:“我現在也這麼花癡他,他自然不會因為我曾經也花癡他,就不習慣了的。”
李寶沒好氣地看了看她,對她無語了。
於是又把視線放到了蔣科身上。
她笑的有幾分妖嬈:“師兄,你呢?高中的時候有沒有談戀愛,或者是暗戀的對象?”
蔣科愣了一下,明顯沒反應過來。
怎麼這火,突然就燒到他身上來了。
梵星知道蔣科的感情一片空白,於是打著馬虎眼給他打掩護:“妮妮女神,平時我怎麼沒發現你這麼八卦?簡直可以當個八卦協會主席了。”
李寶妮非常溫柔地對她笑了笑,掄起拳頭就給她揍過去。
一頓飯的時間,就在她們兩人的嬉鬨中度過了。
回去的路上,蔣科給了梵星一個感激的眼神。
梵星擺擺手,笑著表示小事一樁。
回到醫院,李寶妮回了自己工作的地方。
梵星和蔣科,依舊在科室研究新患者的病曆資料。
對於新患者的資料,在吃飯的時候,梵星已經把基本情況都說了一遍。
現在他們要做的是深入了解他的發病時間、地方還有原因。
兩人商討了一下,還是要從以往的,其他患者的病情治療資料,通過對比,來找出共同點,這樣的話,收獲可能會更多大一些。
蔣科因為還有其它事情要忙,所以找資料的事就交給了梵星。
醫院裡有好幾個資料室,裡麵的資料存儲都比較足。
梵星每去到一個資料室,都要找上差不多半個小時。
後來因為資料過多,她又問其他科室的同事借了兩個箱子,一大一小,把找到的資料都放進裡麵去。
她跑完醫院裡所有的資料室,在將近下班的時候,終於找到了不少,關於狂躁症病人的相關案例分析資料回來。
女人左手抱了一小箱,地上還有滿滿一箱,她拖著從門口進來。
蔣科聽到聲音後,立馬就起身過去幫忙。
梵星用右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笑眯眯地對著他說:“謝謝師兄。”
他微笑著搖搖頭:“小事一樁,倒是辛苦你了,一個人找了那麼多資料。”
她擺擺手說:“沒有,沒有,不就是找點資料嘛,又不是什麼苦力活。”
蔣科笑笑,伸出手抱起地上的箱子,手肘的彎曲使衣袖往上抽了一點,剛好漏出手腕上的一塊疤痕。
因為兩人靠的很近,梵星的視線正好也在箱子上,一下就發現了他手腕上的疤痕。
她有點驚訝地問:“師兄,你手腕上這塊疤,是燒傷留下的吧?”
蔣科看了一眼那塊醜陋的疤痕,把衣袖往下拉了一點,卻又不太在意地說:“嗯,小時候不小心弄到的。”
梵星有些恍然。
難道師兄小時候也跟她一樣,經曆過火災?
她有點小心翼翼的問:“難道師兄這樣溫柔的人,小時候也有過調皮的經曆?”
蔣科看向她,溫和一笑:“小孩子嘛,總是比較鬨騰些。”
雖然說,她覺得蔣師兄自己也不會太注重這個。
但梵星還是出於自然反應地去安撫他:“我小時候也被火燒傷過,現在身上也有一小塊燒傷後留下的疤痕,所以 師兄彆難過,我一個女生都不怕呢。”
若不是當時她家老公及時救了她,她現在都不知道怎麼樣了。
蔣科深深的望了她一眼。
這個傻女人,就喜歡撕開自己的傷疤來安慰彆人,
他垂了垂眼眸,追問了一句:“你以前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