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顧著羞澀的梵星,自然沒有發現這一點。
她皮笑肉不笑地打著哈哈說:“我突然想起來,辦公室的空調壞了一會,沒多久就被維修工修好了,這樣說來,我也沒出多少汗,沒出多少。”
溫一言:“……”
以為他不相信,她連忙將手臂伸到他鼻子下麵,“不信你聞,真的沒有味道,所以不洗也是可以的。”
“你確定?”
“確定,肯定以及一定!”
在腦海中想想自家男人光溜溜地站在自己麵前,彆說他會有什麼動作,就怕她自己可能都會忍不住,直接撲上去把他吃了。
比起浴室,還是床上安全。
當然,這個認知沒多久便被推翻得一乾二淨,丁點希望都不給梵星留。
嘴角上揚的弧度,久久沒有平緩,溫一言二話不說轉身將她抱回床上。
這一晚,溫一言用行動告訴梵星——
隻要他想,沒有一個地方,也沒有任何理由,能讓她全身而退。
智商上的差距,讓梵星的雙手再次體會到了麻木的感覺。
最後的最後,她悲催地揉按著自己的小手,淚眼汪汪地控訴著某個心滿意足的男人的惡行。
溫一言側躺著,兩手一伸,將她摟到懷裡,蓋上被子。
大掌在被窩下捂著小手,他的拇指在她小手掌心的地方輕輕按壓,幫她放鬆。
“睡吧。”
“晚安。”
“嗯,晚安。”
梵星的頭挪動幾下,在他懷裡找了個舒適的位置,眼睛閉上沒多久,便已沉沉睡去。
溫一言在她乾淨的小臉上輕吻一下,眸中的寵溺一覽無遺。
與她的小手十指相扣,他閉上眼睛,也慢慢睡了過去。
翌日。
清晨的陽光格外溫和,透過窗簾的縫隙溜了進來,灑在淺黃色的絲絨被上。
彎彎的睫毛顫動,梵星慢慢從睡夢中醒來。
身側已經空無一人,她狠狠地打了一個哈欠,有淚花跟著這未了的困意溢滿眼眶。
梵星洗漱完走到客廳時,看見梵爸爸正神清氣爽地,坐在沙發上泡茶喝,一點醉酒醒來後的難受都沒有。
她道:“爸,早。”
倒水洗茶葉的手一頓,梵木揚聞聲抬頭,調侃道:“早啊,你怎麼比我這個喝醉酒的人還能睡?快去吃早餐吧,一言等你很久了。”
梵星在爸爸麵前向來臉皮厚,也沒感覺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不吃麼?”
“我吃過了。”
說完,梵木揚又繼續手上泡茶的工序。
梵星來到餐廳裡,和溫一言一起用了早餐。
因為她今天起床比平時晚了一些,所以他們特意在吃早餐的時候,加快了一點速度,以免上班遲到。
早餐吃完後,跟梵爸爸道彆,夫妻二人雙雙離開家。
溫一言先將梵星送到心裡醫院,在她下車後扔下一句,“下班後我來接你。”
得到梵星的應好之後,他這才啟動車子揚長而去。
回到辦公室,梵星開始對羅曉君的病情,進行進一步的研究。
關於這方麵的病情,她手上的資料有限。
跟蔣科打了個招呼後,她獨自去到資料室準備查找相關資料。
一走進資料室,她便看見捧著兩遝文件,背對著自己的李寶妮。
“寶妮,你怎麼在這裡?”
李寶妮優雅轉身。
柔順有彈性的亞麻棕色大波浪的長發,在空氣中劃出一個優美的弧度,精致無暇的小臉略施粉黛,美得不可方物。
梵星心跳不可抑製地漏跳一下。
這個女人,真是長的太過妖孽了,簡直男女通殺!
李寶妮微微抬了抬手上摟著的文件,示意道:“前兩天來這裡借了些資料,看完了,來還。”
她拿著文件,走到資料架第二列第三排的地方,將手上的文件分類插入其中,物歸原位。
順口問了梵星一句:“你來找資料?”
“是啊,最近接了一個患有社交障礙的病人,打算找一些這方麵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