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覺得一張老臉被這丫頭糟蹋完了,梵木揚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你這丫頭,知不知羞?”
梵星顯然沒想到會讓父親看到自己如此主動的一幕,小臉瞬間如溢血般爆紅。
溫一言淡定地坐在一旁也不說話,隻是眼裡含著笑,安靜地看著他們父女兩進行家庭教育。
梵木揚話鋒一轉,“過來吃飯。”
三人入座,溫一言把梵星的蛋糕也帶了過來。
梵木揚吃著,看女兒女婿都乖乖巧巧的,心情一好,就開始爆料自家閨女,曾經做過的蠢事。
“一言,你不知道,之前這丫頭因為喜歡你,可做了不少的蠢事。”
溫一言掀眸看他,“嗯?”
梵星連蛋糕都顧不上吃了,瞬間彈起來捂住這個不靠譜的父親的嘴,“爸,你說什麼呢?”
梵木揚樂嗬著將她的手拿了下來,老神在在地說:“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怎麼滴,你還心虛了不成?”
“誰,誰心虛了,哼!”梵星撤回手,撇了撇嘴,重新拿起叉子,往嘴裡塞了慢慢一大口的蛋糕。
她打算破罐子破摔,不管他了。
看著梵星欲蓋彌彰的樣子,溫一言更想知道其中所發生過的事了。
他嘴角上揚,眼神調笑一般看著她,“她做了什麼事?”
梵木揚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模樣,搖頭歎氣道:“太多了。她把你的照片貼滿了整個床頭,說是清晨醒來第一眼就要看到你。”
“還在一個筆記本上寫了一個‘迷倒溫一言的作戰計劃’,哎喲,我那會看到真是覺得丟臉死了。”
自家養了這麼多年的花骨朵,還沒真正完全開放,就已經提前選好吊死的大樹了。
許是梵木揚描述的事情畫麵感太強,溫一言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明顯,“還有這事?”
“那當然,是不是挺不知羞?”
溫一言低頭吃飯,“還好。”
她一直,就沒怎麼知羞過。
梵星:“……”
她氣呼呼地分彆向父親和溫一言各瞪了一眼,給自己塞了滿滿一嘴的白米飯。
他們到底知不知道什麼叫食不言寢不語,吃飯時間還在那裡講八卦,實在是太可惡了,哼!
羞怒過後,梵星很快就想通了。
反正她就是喜歡溫一言怎麼了,無論她曾經乾過多少傻事,現在他都是心甘情願地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的。
她眼神光明正大地掃了旁邊的老公一眼。
這個男人,此時此刻是她的!
一頓飯就在梵木揚的調侃,溫一言意味深長的微笑,以及梵星偶爾窘迫的狀態下完美落幕。
飯後三人又一起聊著天看了會電視,看時間不早了,梵木揚首先洗澡睡覺。
沒多久,梵星和溫一言也陸續洗完澡,回到了臥室的大床上躺著,準備睡覺。
溫一言將梵星摟在懷裡,眼中仍浮動著點點笑意。
他將下巴抵在她的頭頂,輕聲問:“你的那個作戰計劃,打算怎麼實施?”
梵星丟臉地將自己埋進他的胸口,悶聲說:“我才不告訴你。”
頭微側,溫一言的薄唇來到她的耳垂邊。氣息吐納間,引起梵星一陣顫栗。
“說吧,我想聽。”
梵星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捂著嘴巴,堅決搖頭。
溫一言將她整個人往上提了一點,埋首在她的頸脖處。
頭在她的頸窩處磨了磨,語氣頗為委屈地問:“真的不說麼?”
梵星在如此孩子氣的男人麵前,一下子軟了骨頭,很快便舉手投降。
“說說說,我說還不行麼,你先起來。”
溫一言紋絲不動,“你說,我在聽。”
她身體傳來淡淡幽香,他靠的更近了些,鼻子幾乎貼在了她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