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越看越滿意,梵星嘟起嘴想要親他。
溫一言很自然的側開頭,不讓她得逞。
梵星“嘖”了一聲,不滿的控訴,“你怎麼每次都這樣,現在不是確定沒感染艾滋病毒了麼,為什麼還那麼抗拒我的靠近?”
溫一言神色淡定,“不給親,容易得到的東西,也容易被丟棄。”
“才不是!”梵星鼓著腮幫子大聲反駁。“你是我耗費無數心力才追到手的,我丟了我自己也不會丟掉你。”
“哦,”溫一言斜了她一眼,淡聲說:“你之前不是說我倒追了你很久,還經常吃醋麼?”
梵星一窒,手指顫巍巍的指著眼前的男人,“你你你,太壞了,居然套我的話。”
溫一言握住她的伸出來的小手,收攏在掌心裡,低聲問:“我們以前,到底是什麼樣的?”
梵星努了努嘴,看著他,“一直以來,都是我愛而不得。”
“因為一些原因,你不允許自己接受我的感情,當時把我虐的可慘了,不過後來事情也都解決了,你也可以光明正大的接受我的愛,雖然過程有點言情小說中的那種狗血小虐,但隻要結局是好的,我就什麼都不在乎。”
小手從他的大掌中掙脫出來,雙手反握著他的大掌,她盯著溫一言的眼睛看,認真道:“對我來說,你永遠都是最好的,沒有人可以替代你在我心中的位置。”
溫一言心中觸動,低頭親了親她的唇,他說:“不管以後我能不能記起來,我們都會走到最後。”
梵星嘿嘿一笑,有些得瑟的說:“小樣,還不是被我親到了。”
溫一言:“……”
……
小兩口膩歪了好一會,今天折騰了一天,梵星感覺累了,沒多久兩人便熄燈睡覺了。
第二天,溫一言一早起來給梵星準備早餐,用完後還特意開車送她去上班。
梵星甜笑著看向溫一言,“謝謝老公。”
這幾天兩人的相處模式又回到從前那樣,平淡卻溫馨,這讓她感覺無比自在。
溫一言淡淡地勾了勾嘴角,低聲說:“上去吧。”
“嗯,那我走了。”梵星依依不舍地看著,最後快速在他臉上偷親一口,便下車離開了。
邊走還不忘變回頭朝他揮手道彆。
一早到醫院,梵星和陳曦、李寶妮以及蔣科聚在一起討論林思醇的病情。
“這事先放一下,林思醇等會就來了。”
陳曦伸手阻止他們停止發言。
“在進行治療之前,我必須強調一點,無論什麼時候,保障患者安全是最重要的,當然也包括自己的生命安全,製定的所有方案,都必須要以這個為前提,明白麼?”
梵星三人都乖巧的點了點頭。
話說完沒多久,林思醇就到了。
林思醇朝在座的人點點頭,然後坐在了他們的對麵。
“你還記得昨天發生的事麼?”陳曦看著他問。
林思醇搖搖頭,“不知道,不過他給我留了一張紙條。”
在座的每一個人,自然都知道這個“他”是誰。
陳曦問:“他說了什麼?”
林思醇答:“他說不準再打他的主意,不然就和我同歸於儘。”
李寶妮聽到這句話,死死咬著嘴唇,心下擔憂。
梵星和蔣科對視一眼,也忍不住皺起眉頭。
陳曦歎了口氣,說:“之前我們分析過方晟的脾氣,他偏執,自我,固執,肆意,沒有約束,還很聰明,他的思想現在非常極端,我們如今要做的,最關鍵的是要穩住他的情緒,找準機會進行融合治療。”
“一定要強硬的融合麼,其實方晟也沒有那麼壞,他從來沒有做過傷害彆人的事,或許我們能想辦法讓他自己選擇消失?”梵星看向陳曦,低聲提出自己的建議。
陳曦利落搖頭,沉聲道:“之前我們一直致力於培養分裂出來的人格遵守規則,促成良好的溝通,一種較為和平的關係。”
“但現在方晟過於極端,而且最近出現的比較頻繁,一旦第二人格占有身體的時間比主人格強,這會造成什麼後果,你難道不知道麼,你就不怕我們的林思醇完全被方晟替代?”
梵星明白陳曦的擔憂,也知道自己的想法有些危險,但她對方晟有信心。
“肯定還有彆的方法的,方晟隻是不知道我們對他的善意,隻要能讓他了解到我們對他並沒有惡意,他必然就沒有那麼大的怨氣了,”
“我和他見過幾次,除了愛玩了些,他確實沒有做過任何有傷害性的舉動,而且就他現在的脾氣,一旦知道我們還在想方設法的讓他消失,到時就真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來。”
她看了看林思醇,最後望向陳教授,“我的建議是,還是以相互溝通的方式來進行治療。”
陳曦垂眸思索片刻,說:“梵星,人格的思維是很難捉摸的,儘管他之前表現還算溫和,但我們也不能保證他會一直這麼平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