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到這裡,寧商祺啥覺得有一些不對勁,這個男人為什麼說他們兩個的孩子已經快被餓死了?他看到男人的麵部表情,覺得這個男人可能已經要癲狂的跡象。
而且一聽男人的這句話,也許不管這個女人是不是他的妻子,帶回家以後一定不是逃不過被打的命運。
寧商祺看到這個場景,腦海裡會想到的全是自己小的時候發生的那些事,自己的媽媽從小被父親鞭打的生活,於是媽媽再也忍受不了父親的毆打,離家出走。
他從小沒有受到過媽媽的疼愛,完全是因為自己父親暴躁的性格所致。
所以他討厭全天下會家暴的男人,當他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內心的正義感和理智已經完全不能控製他了。
他快速的站了起來,立刻走到了正在發生事故的那個地方。
他立刻拿起正在地上掙紮的女人,然後用手擋住那個癲狂的男人,
男人更加暴怒了,他惡狠狠地盯著寧商祺,“你是誰?你是不是這個女人的小白臉,你居然在這裡阻礙我家的私事,你信不信我連你一塊打。”
寧商祺嘴角微微一笑,他眯著眼仔細的打量這個男人,這個男人空有一副皮囊,永遠隻會用蠻力做事,好歹自己也是練過十年跆拳道的人就這樣,怎麼會被他輕易的打垮。
“隨時奉陪,要是你今天能打得過我的話,我就絕對不會再乾涉你的事情,”
男人被激怒了,掄起拳頭就想往寧商祺的肚子上打去,寧商祺學了這麼多年的跆拳道,這種伎倆自己自然是猜得到。他輕輕往旁邊一靠,這個男人就撲了一個空,居然摔倒在地上。
男人怎麼忍受的下這種奇恥大辱,立刻爬了起來,準備再戰一輪,可是他還沒有站穩。寧商祺用手輕輕一推,這個男人又倒在了地上。
男人又怎麼甘心就這樣被恥辱的欺負?他看到桌子旁邊有一個地方放著一把小刀,他立刻撲了上去,準備用刀直接往寧商祺的肚子上紮過去。
寧商祺眼疾手快,看到了男人的意圖,他用腳踢開了那把小刀,然後用膝蓋一頂就把男人製服在了地上。
咖啡廳的服務員立刻找來了繩子,幫助寧商祺把男人綁了起來。
女人站在一旁,還在沒緩過神來,整個人都要哭了。“先生,真是謝謝你,我真的不認識這個人,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間就向我撲過來,我整個人都快被嚇死了。”
男人一聽女人說這些話,心裡又不開心,雖然被綁著,但是他的嘴依舊可以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