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完成了這件事情的所有鋪墊以後,最重要的一定就是今天下午在咖啡廳發生的一切事情。
其實下午在咖啡廳發生的時候,事情都是安排好的,可是除了雨,這可謂是上天也送了一個小小的插曲,隻是為了為這場戲填一個重要的因素。
下午在咖啡廳的男人是一個欠了黃義很多錢的男人,黃義答應這個男人,隻要這個男人陪自己去做這場戲,會給他做一份假的精神疾病相關證明,讓他不必受牢獄之災,自己和他的賬也可以一筆勾銷。
男人是收了黃義好處的,自然也要為黃義做事,下午在餐廳雨剛剛下過,兩個人就在咖啡廳等待著男主角的登場。
本來兩個人正在對著一會兒出場的方式,沒想到男主角很快就來了,他好像是因為這場雨,所以提前來到這家咖啡廳,兩個人一對視,覺得不如趁早了結此事,於是就開始進行了一出大型的演繹。
考慮到寧商祺對自己在童年的陰影,所以他們的安排的就是具有家暴的背景,雖然月雅之我這個男人並不是真正的夫妻,但是一定要月雅之看起來非常的可憐。
月雅之其實在柔弱這方麵是非常的得心應手,她從和淩安君那個時候就開始在演繹著一個非常柔弱的女人。
月雅之演起一個苦命的女人來得心應手,她好像沉浸在這個角色裡麵,她非常的痛苦,非常的需要幫助,就在這個時候,寧商祺出現在他們的身邊,伸出手來幫助了她。
終於,男主角上鉤了。其實這場戲非常簡單,隻需要月雅之足夠的可憐,贏得男主角的信任,這場戲就已經成功一半。
黃義非常享受,躲在暗處觀察自己計劃成功的走向,每一步他都算到了,每一步他也知道會朝哪個點發展,所以他非常的開心。
他享受這樣的樂趣,他的人生就是在計算彆人當中度過的,通過計算彆人從中獲得利益和自己的虛榮感,這是他這輩子最大的榮耀。
他微微點點頭,看到月雅之跟著寧商祺離開,他從來沒有一絲彆扭,很難過,因為月雅之對於自己,永遠隻是一枚棋子,一枚暫時不能放下的棋子。
他其實從來沒有喜歡過月雅之,這個女人虛榮心太強,實在是太高,自己無法把握住這個女人的所有心情,相反的嚴意,卻能隨時隨地都能明白自己心裡在想什麼,隨時隨地給自己安慰,不給自己找難受。
所以他更喜歡像嚴意這樣的女孩兒,月雅之留下來不僅僅是對自己有更大的作用,也是在沒有嚴意情況下,緩解荷爾蒙的最佳選擇。
他坐在角落裡看著自己導演的這部戲,慢慢上揚嘴角,每一步,每一個戲劇的環扣,他都算到了,包括現場每一個人的反應他都看到了。
他離開,他要去準備文書,證明那個鬨事男子精神疾病的證明。
他走在大街上看著街上的夕陽,光照射在他的身上,透過街道兩邊。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長,他就像一個孤獨的藝術家一樣,他從來沒有來自世人的掌聲,因為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人不明白,不欣賞他的藝術特長,所以他隻做自己的獨角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