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裡的吳秋生,就給人以一種令人生畏的感覺,如今的他更象是一頭發瘋的野獸。
陳扯清看的心驚膽戰,很想逃離,但她做不到,這個男人力大無比,沉重異常,他死死地壓著陳扯清的身體,不給她離開和動彈的機會。
他所給人的壓力越來越大,整個房間在他的暴怒下空氣都似是充滿了火藥的味道,隨時可能會爆炸的感覺。
對於陳扯清來說,他身形碩大,剛強有力,簡直就象一個大山一般,壓在自已的身上,讓她連喘息都感覺困難。
她痛,渾身都痛,腦袋象要炸裂一般,她怯生生地叫他一聲:“秋生……”希望他能少一點對自已的傷害。
“你喊我什麼?”好象吳秋生很不願意聽到,臉上的怒氣更重,表情更是嚇人。
“老…老板,吳老板!”陳扯清隻能這樣用顫抖的聲音再喊了他一聲。
吳秋生的眼底,劃過了一絲冷笑,他好象再也不想跟陳扯清說彆的話,直接把嘴對著她的唇,狠狠地咬了起來。
陳扯清感覺到一陣鑽心的疼痛,真的很想掙脫他,真的想逃。
但吳秋生不會給她任何的機會,絕對不會。
他報複式的強行扳開陳扯清的雙唇,咬住了陳扯清的舌頭,血腥味迅速在兩人唇齒之間蔓延開來。
又是一陣鑽心的疼痛向陳扯清的內心襲來,令陳扯清幾乎要暈死過去。
“艾天嬌,你是不是從來不把我的話當一回事?從來不把我放在眼裡,你為什麼總是千方百計地跟我做對?我是不是告訴過你,我和你之間的事不能讓老爺子知道?”
陳扯清此刻不想說話,她是說不出來,她的嘴唇被他傷得很痛,實在是疼痛難忍。
“還是,你寂寞了,你獨守空房難受了是吧?你每一次等到我爺爺回來,你逮到機會了,你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故伎重演的用爺爺逼我回來睡你,對不對?”
“逮到機會,故伎重演?”陳扯清此時一頭的霧水。
陳扯清此時嘴唇還是很疼,但她忍住了痛,勉強地為自己辯解了一句:“我沒有……”
她一時弄不明白吳秋生為什麼會這樣說,她隻能暫時這樣解釋。
她的回答不僅沒能打消一點點的吳秋生心中的怒氣,且成了吳秋生認為她是為自已的狡辯找了借口,因而吳秋生更是生氣。
“沒有,真的沒嗎?好得很,都學會睜著眼睛說瞎話了!”
“沒有是吧?那你說爺爺是怎麼知道我不回家的,為什麼那麼晚了還會跑過來給你送什麼蜂蜜?你明明在那裡已經喝過了蜂蜜了的,什麼時候想喝再去要不就行了,為什麼會讓爺爺再送一次來,還是在半夜?這你做何解釋?說呀!”
陳扯清聽到這裡終於有了些頭緒。原來是這個原因,吳秋生認為爺爺知道了自從他去美國的這段時日裡,吳秋生從來沒有回過家的事情。可是自已明明沒有跟爺爺說過呀,剛才自已明明是跟爺爺說是吳秋生回家的,而且也明明地看到爺爺相信了自已的話的,這是怎麼回事,是誰告訴爺爺真實情況的?
是管家,因為當晚在場了解這一切情況的人隻兩個,管家和自已,自已是肯定沒有告訴爺爺什麼的,那就隻有管家了。
就在這一刹那之間,陳扯清終於算是弄明白是什麼一會事的了。
陳扯清想起來,當時自已看到的一切,也證明了這一點,……難怪剛剛管家跑上樓的時候,看著自己的眼神充滿了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