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你的眼睛真是騷(2 / 2)

那是他人生中最狼狽的一次。竟然連續兩次想起艾天嬌的模樣,竟然會忽然煩躁起來,竟然會為了一個女人而讓自己的思想產生這麼大的波動,這怎麼可能?吳秋生不敢承認也不會承認。

那一天,自已剛剛回到自已為了逃避艾天嬌而特意常年包下的酒店的套房裡,卻很快就接到了老爺子的電話,好一通的劈頭蓋臉的臭罵,使得他本就對艾天嬌的怨恨就更多了幾分!使本就有意逃避的婚姻成了泡影。本不想要的東西你硬要往他懷裡推是吧?那他就捏碎你,

這個女人真可惡,太可惡了,她不僅破壞了自已從此不想被婚姻係拌的心願,還破壞了自已跟爺爺堅不可摧的感情,還把自已整整盯了三個多月,千辛萬苦地淡好的一個大單生意給弄黃了。

氣從心頭起,惡從膽邊生,一股無名的火氣象火山噴發一樣,驀然從心中生起。他本是想通過洗個澡把自已的火氣壓下去的,可就在此時又接到了爺爺的來電,問他回家了沒有,這麼晚了為什麼不回家。

他本是想敷衍幾句,把爺爺糊弄過去就行了,等到自已的心平複下來,自已不甩這個女人。可就在此時,爺爺又在自已的耳邊一聲一聲地提起著小嬌,艾天嬌的名字,反複地嘮叨著這個女人。他的眼前再一次的晃動著這個可惡之極的女人,把他的腦袋都給弄炸了。

這些年,這個可惡的女人就是這樣的利用著爺爺把自已的生活完全的弄亂,仗著爺爺一直地在煩著自已,他恨她,非常的恨她!!!

如果僅僅是爺爺煩他倒沒有什麼,畢竟他是自已最親最愛最敬重的爺爺,他能忍。可是這個女人竟然也來煩他,女人本來就是自已最討厭的,現在竟然是這種最令自已討厭的動物來煩自已,而且不止一次的煩自已,讓自已不得安寧。

他的怒火再也無法抑製,他強壓著心中的火氣掛了爺爺的電話,滿懷怒氣地回到了家中。

她倒好,躺在床上睡得正香。

麵對一個睡得正香的女人,一個令他這一輩子都不能安寧的女人,他無法壓製住自已的怒氣和男人的的雄性。

他把她弄醒,他要發泄,發泄自已的怒火,發泄自已男性的雄性。

艾天嬌,這是你自找的,是你自已激起了他已經深藏在心底的男人霸氣,男人非人性的東西,那他就讓它象火山一樣的噴發吧。

他要讓這股邪惡的心性噴發,全都噴發到你的身上。

那一刻他看不清她的臉,也不願意去看,他不開燈,因為他根本就不想看她,隻在心裡告訴自已,這個可惡的女人的眼睛真他媽的大,真她們的撩人。

她的那一雙眼睛把他的怒火撩得很旺很殘暴,難以控製。

可是他卻發現,他對她的非常的發泄不僅沒有能把對她的怒氣發泄出來,反而讓他的怒氣更旺,心底更亂更糟糕,糟糕透頂,難以壓製。

他從來都是一個很能自控的男人,為什麼會為一個女人而控製不住自已,讓自已的男人雄性無法抑製地爆發。

使他體內的怒火和欲望同時的爆發,且是一發不可收拾。

這是怎麼回事?曾幾何時,自已曾經不停地反問自已這個問題,可是他發現自已永遠找不到答案。

難以發泄的怒火加上欲火令他變得瘋狂,象個瘋子一樣。一個本來很有修養,很能抑製自已情感的人竟然在那一個晚上無數次的放縱了自已,在她的身上發泄著自已。

是什麼力量讓一個理智的男人變成瘋子,變成傻子,就是這樣一個女人嗎?從來沒想過要女人的他竟然會想女人,要女人,睡女人。

從那以後,他心裡做出了一個決定,他要讓她從此以後見到他就躲得遠遠地。

他讓她吃避孕藥,讓管家告誡她不許煩他,他拉黑她的電話,他用儘最殘暴,最惡心的手段折磨她。

他所用的手段都是這個世界上男女之間都厭惡的卑鄙的手段折磨她,從來不給她留一點的退路和機會。就是想逼她離開自已,忘記自已,恨自已,不再來煩自已。

直到那一天過爺爺生日的那一天,終於他有了戰果,讓她哭著求自已,保證以後不再煩自已,離自已遠遠的。

本來他達到了目的,他應該感到高興的,可是,就在車禍來臨的那一刻,她卻救了他。

就在那生死關頭的一刻,她喊了一聲“吳秋生!”,那個聲音很奇特,不象是以前自已聽到的艾天嬌的聲音,卻似是另外一個聲音,一個什麼聲音?吳秋生也搞不明白。

一個自已討厭的女人竟然會奮不顧身地救了自已,且是事後又能實現她對自已的諾言,不再煩自已,並沒有象一般的女人那樣的向自已邀功。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弄錯了,那個聲音怎麼的那麼的熟悉,似乎相識的感覺。不是原來的艾天嬌的聲音?

在那一刻,他覺得那張麵孔也很熟悉,好象在那見過,不是在第一見到的那個艾天嬌的感覺而是另外的一個熟悉的麵孔,這是怎麼回事?自已怎麼會突然有一個這樣的想法,一直到現在吳秋生也弄不明白。

他努力地搜尋自已的記憶,卻怎麼也找不到答案,那個聲音,那一雙眼睛,太熟悉,還有一種親切,完全的不是那種對艾天嬌厭惡之極的感覺。

他也懷疑過自已是不是產生了幻覺,當時大街上風太大,他聽錯了?

不過吳秋生畢竟是吳秋生,他不會為那一晚上聽到的那一個有些特彆的聲音就會從此改變自已的人生軌跡。從此就成為女人——這個女人的俘虜。從些放下那個瀟灑不羈的吳秋生,而變成另外的一個柔情如水,任由愛情與婚姻所困頓的男人。

她也一樣,她實現了自已的諾言,不再煩自已,而真的是躲自已躲得遠遠的了。

按理說他從此應該把她完全忘記了,使自已再次回歸到無欲無求的,沒有愛情婚姻奢望的淡漠人生中,把自已還原成那個放蕩不羈的,灑脫無比的,沒有任何束縛的男人。可是那他卻發現自已做不到,再也回不去了。

他做了許多到現在都令自已感到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如那晚主動回家,今天冒雨接她,再例如……。

已經在夢裡神遊了許久的吳秋生不知道自已是怎麼醒來的,醒來了時候他掃了一眼房間內的一切,努力地回憶剛才所發現的一切,希望能找到自已所期望的答案。

房間裡亂成一禍粥,他明白都一切都是自已的傑作,包括昨晚自已對那個女人的傷害。看到這一切,想到這一切的,他感覺自已的心有些涼意,腦袋很疼,他找不出答案,他又掏出了香煙,點燃,狠狠地抽上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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