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陳扯清看到的他有些可愛,陳扯清覺得與以前的那個吳秋生,吳老板是判若兩人的感覺。
陳扯清不敢走得太近,隻能站在遠處,對他說道:“可以吃飯了!”
吳秋生又狠狠地吸了一口香煙,然後才抬起了頭,平靜地瞥了一眼陳扯清,沒有直接地回答陳扯清的話,隻是從座椅上站了起來,走到了一樓的一間休閒室裡,敲了幾下那個門,對著裡麵喊道:“吃飯了,出來吧!”
黎猴子和程剛一走進餐廳,就坐餐桌前,也許是他們與吳秋生太熟悉了,幾個人是很好的朋友,所以他們根不等吳秋生來,就十分不客氣的先動起了筷子。
兩個人一邊吃一邊不停地誇:“好吃好吃,真好吃,嫂子,你的手藝太棒了,堪比五星大廚呀,嫂子!”
“那止呀,那五星廚師能比嗎?那比得上我們嫂子的手藝呀!”
“是呀,嫂子我們真沒想到,你有這麼好的一手廚藝呀!”
陳扯清被他們兩個人誇得有些漂的感覺了。
不得不承認她的確有一手上乘的廚藝,那都是源自她的母親和父親兩個人的中南兩國的綜合廚藝,具有著兩國的特色。
兩國的廚藝各有長短,而陳扯清的父母能取長補短,把兩國的廚藝很好的結合,使之即具有天朝國的特色也兼顧了南山國的風味,味道當然是與眾不同,好吃得很了。
陳扯清有些漂然,莞爾地對兩個一笑道:“好吃你們就多吃點。”
她話剛說完,吳秋生就進了餐廳,手裡還多了一瓶酒。
看到吳秋生出來了,陳扯清收住了笑容,將青菜胡亂的往餐桌上一放,也不看吳秋生,便低聲說了句:“我去廚房看看湯。”匆匆的轉身走回廚房。
陳扯清剛走進廚房,隻聽著背後傳來重重的一聲“啪”。她沒有回頭,但她卻知道,那肯定是吳秋生在飯桌上甩酒瓶的聲音,心裡不由得又是一震,心想個男人又要發火了。陳扯清知道這個男人總是喜怒無常,不知道是為什麼發火。
不過她已習以為常,倒也沒覺得怎麼。
陳扯清做完了最後的二道菜,紅燒香豬和香菇山雞湯。
那是她前些日子從在天都大學上學的弟弟那裡要回來的,是她的越南母親給她帶來的。這種香豬在越南屬於半野生狀態下,雞也是山上野生的山雞,用這種香豬和山雞做成的香湯,味道很獨特,香味濃鬱。
這本來是陳扯清打算拿來做給自已吃的,想要好好地慰勞一下自已,可她想不到今天吳秋生把黎猴子和程剛帶來了。
雖然她現在是艾天嬌的身份,但以前當她是陳扯清的時候,她與程剛的女朋友任肙肙是閨蜜,如今把自已家最好的東西拿來招待他們也是應該的。
陳扯清端起了湯鍋,回到餐廳,一眼便看到吳秋生正在倒酒。
吳秋生把她當作是透明人,看都懶得看她一眼更沒有打算和陳扯清說話的可能。
程剛和黎猴子吃得正起勁,此時又聞到了陳扯清剛剛端上來的香豬山雞湯,早已被它的香味迷得神魂顛倒。本是想對陳扯清說一聲叫她不要再忙,坐下來一起吃飯的,可是他們現在那裡還顧這得那麼多,滿臉燦爛的笑臉,一臉迷戀的神情,都是在那一鍋陳扯清剛剛端上來的香湯上了。
兩個不管不顧地喝湯,撈起湯裡的香豬肉和山雞肉,
“哇塞,哇塞,嫂子嫂子你這是什麼肉呀?你這是什麼湯呀,怎麼這麼的好吃呀?”
陳扯清想告訴他們這是來自越南的香豬和山雞,可是她轉念一想不妥,自已現在是艾天嬌,不是陳扯清,如果自已把自已的母親是越南人,這香豬和山雞是越南帶回來的,那不等同於告訴他們自已是陳扯清而不是艾天嬌了嗎?那可就有大麻煩了。
陳扯清收住了自已此刻的信念,隻能含含糊糊地應付他們幾句。
“這是我在市場上買的香豬和山雞,聽說是一些山民在山上打來的,因為是野生的,味道比人工養的要好很多,所以用它來做這道菜當然是很好吃了。”陳扯清胡亂地編了一通謊,終於把兩個人給蒙住了。
“野生的香豬,野生的山雞,那裡有賣呀,嫂子,你知道那裡還有賣嗎?我可真想買一些做來吃,這東西是即有營養又特彆好吃,它沒有工業汙染,又沒有農藥呀,什麼激素呀什麼,安全,營養。”程剛說道。
“這東西是營養,也好吃,可是這東西太少了,那有那麼多賣呀,我聽說這些東西我們這裡都沒有了,大都是從越南馬來或者老撾那邊走私過來的,天朝國沒有了,而且現在打擊很厲害,犯法的,我可不想為了飽一下口福去跟法律玩,那可玩不得,”黎猴子說道。
“你們還吃不吃了,一天到晚的叨叨的,你們是女人呀?”吳秋生的臉色突變,一臉的不高興,象要發火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