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你不能這樣對我(2 / 2)

陳扯清雖然說得很平靜,很淡然,這些話卻如刀如刺,深深地紮進吳秋生的胸膛,生疼生疼的。

吳秋生此時就象是被一塊大石頭壓著一般,有些喘不過來來了。

她那一雙本來純真的眼神,如今卻如有魔力的一般,每一次的在自已眼前輕眨,都讓自已的內心有著一種折磨。

在陳扯清這種本來平淡無奇的目光注視下,他的心中有著一種莫名的慌亂,他有著一種不知所措的感覺。

前一次,他主動地帶她參加宴會,她痛經來時,她卻不肯告訴自已,那是為什麼,其實他應該能想到的,是因為她不肯麻煩自已,確切地說是自已不讓他麻煩自已。

她為了打破他與她之的僵局而故意地躲著自已。而後來的自已卻是願意的,有些無意地想要對她好,怕她不理自已,為什麼?既然是自已不要讓她打擾自已的,自已為什麼會為她的一言一行著急,生氣,這不就是吃醋的表現嗎?可是自已卻為什麼不能承認呢?

他為他著迷為她癡狂,這算不算是他為她動心了?曾經的誓言,這輩子不會為女人傷心,為女人情動,不會結婚,不會談戀愛的誓言那裡去了?為什麼自已所有的誓言,所有的男人的意誌力都在她的麵前被摧毀得粉碎,自已這是不是真的一無所有?

他心裡的怒火還是抑製不住,衝動就象魔鬼一般凶惡地不斷襲擊自已。

他再次抱起了她,拋到床上,抓起她的腳跟,分開她的雙腿,然後壓在她的身上。

他與她身體結合的那一刻他發現自已確實無法克製,力道很大,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已跟自已在作對,還是跟她在作對?總之一切都不再由自已掌控,一切都在無形之間,身不由己之間發生。

兩個人竟然在這樣的情形下交融一起,無法散發的怒火,竟然在此刻奇怪般的無聲無息地消失得無影無蹤,而對她的欲.念卻如洪水猛瀾一般凶猛而至。

怎麼回事?吳秋生記得自已明明是被她責問得惱羞成怒的,是自已要為自已挽回一些麵子的,可是卻是壓在了她的身體上;明明要對她張牙舞爪,要把她千刀萬剮撕碎似的,他是來懲罰她的,可現在卻是因為欲望而淹沒了自已;他原本凶猛無比,卻不得不溫柔無比,原來是無比的強勢,現在卻似丟了魂一般,徹底的淪陷在她的柔軟之中,直到一切結束的。

吳秋生沒法察覺到自已的變化,陳扯清似乎也沒有察覺到他的變化,他沒有象從前的任何一次,一旦結束了就會立即撤離。就象以前自已在戰場上一樣來也匆匆,去也匆匆。而是仍然停留在她的身上,任由自已的喘息聲在她和身體上急促地一起一落,錯落有致。他隻覺得自已陣陣的暈眩。他從來沒有過的快感與極致的感覺貫穿全身,胸中熱血在自已的全身沸騰,自已的汗水與她的身上的芳香氣息融為一體,無比的美妙。這種美妙無比的氣息飄入他的鼻息之間,讓他沉迷而無法自撥。

吳秋生抬起頭,盯著陳扯清的臉,仔細地端詳許久,這是他第一次真真正正以一個欣賞者的目光在看她,他發現此時自已才真正的體會互了男女之間歡愛的那種美妙,才真正地看到了她的美麗和體會到她的溫馨。

此時的陳扯清滿臉的淚,滿臉的汗,可能是剛才自已的闖入太過於猛烈,用力太大了,弄疼了她的緣故吧。她的唇間便被他咬出的印記,還滲著血絲。

吳秋生不由得皺起了眉,心中未及思考,他已經把伸向她的手輕輕地抬起。

她好象已經察覺到了他的企圖,儘管此刻她已經是筋疲力儘的感覺,卻是仍然掀起那一雙美麗得不可方物的雙眸,看向他。

兩個人的目光立即交彙一起,激烈的碰撞,象是生起了一團熾熱無比的火花。

吳秋生先是一驚,想要收回自已的本來就有些攝魂的目光,可是來不及了,他魂魄都已經被她攝去了,那還能把目光收回。

一切都是不由自主,一切都已經不由得他自已能控製的了。

猛然間頓在她的臉龐,卻沒有在她唇瓣間落下,兩個又再一次對視在一起。

她先是動了一動她的身體,象是要掙脫他的束縛,可是她發現了自已已經被吳秋生折騰得一點力氣都沒有了。無論她如何的掙紮都是徒勞無功的,無法動彈的。

她沒有彆的方法,隻能用清淡的語氣對他說道:“讓我去趟洗手間可以嗎?”

陳扯清的話讓吳秋生清醒過來了,此刻的吳秋生那俊美得無法用語言形容的臉好不容易生起的柔情刹那之間消失殆儘。

他對她眨了眨眼睛,將原本僵著的手從她的麵頰上抬了起來,然後猛然抓住了她的下巴對她說道:“你給我聽著,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你隻能找我,不許找彆人,特彆是男人幫忙,我想你不會忘記了吧?可是你自己死皮白賴地到我們家,做了我的太太的,你如果去找彆人,那就不給我麵子,你就是傷我的自尊,知道嗎?”

言畢,他從她的身上爬了起來,撿起了自已已經亂七八糟的丟在臥室裡的地板上的衣服穿上。然後又對著還躺在床上的陳扯清說道:“你可以不顧你自已的臉麵,但你可不能給我丟臉!”

就在吳秋生說這一句話的時候,陳扯清的眉心動了一下,她本以為自已已經習慣了吳秋生的冷酷無情。可是此刻當聽到了吳秋生的這一番話後,還是不由得在心裡小小的激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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