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秋生的耳邊仍然回響著陳扯清剛才跟他說的那一句話,我…我沒有彆的想法,隻是想幫你敷藥,
她沒彆的想法,隻是幫你敷藥是不是在說我不想打擾你,她是想跟自已解釋什麼?澄清什麼嗎?
吳秋生此時的內心的有點不太是滋味,心裡感覺有些不舒服起來,心裡一煩就又想到抽煙t可是當他剛摸煙的時候又想一了陳扯清被他抽煙時嗆得咳嗽的情形,不由得停下了手,放棄了抽煙的想法。
上完了藥,陳扯清又發現吳秋生身上還有很多沒有去除的血跡,不由抬起頭來瞄了一眼吳秋生,發現他沒有什麼變化,隻是呆呆的盯著窗外看,不知道此時他的想什麼。
陳扯清放棄了告訴他自已此時的想法的打算,把已經用得差不多的藥瓶放到茶幾上,然後試了下盆裡的水溫,發現水已經涼了。便把水盆端起,到浴室裡倒掉,又換了一盆熱水。把水溫調到合適的度數後再端回到沙發上。
水剛放下,不知道是自已過於緊張還是什麼原因,在放下水盆的時候竟然沾起了水花,把沙發也弄濕了一角。
還在沉思之中的吳秋生被陳扯清驚醒,回過頭來看了她一眼。
她有些手足無措,又是用怯生生的語氣對吳說道:“不…不…不好意思,我不小心把水弄灑了,我…我…我,一會再擦乾它,先幫你把你身上的血汙擦乾淨!”
說完這話,陳扯清不敢再出聲,隻是靜靜的等吳秋生回應,但吳秋生似沒有聽見,卻仍是背臉去繼續盯著窗外看。
陳扯清一時不能理解吳秋生此時的心思,怕他不高興,連忙又說道:“我去喊管家劉葵花或者李姨來幫忙!”
沒等陳扯清把話說完,吳秋生卻突然說道:“不用,你來!”
說完,吳秋生還是把眼光投向窗外的夜色。
聽到吳秋生的這一句話,陳扯清象是經曆了一場死裡逃生一股的心境,緊閉起雙眼,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又打量了吳秋生好一會兒,象是要確定吳秋生真的沒有發火才敢再次站了起來,回到浴室裡又重新打來一盆熱水,放到了茶幾的一角,把手巾放到水裡再拿起擰乾,輕輕的幫吳秋生擦拭那幾處血跡。
她的每一個動作都是小心翼翼,處處謹小慎微。生怕有一點點的閃失招來他的不滿惹事他生氣。
這一切把吳秋生的內心刺得生疼,由於吳秋生受傷的時間已經間隔了好幾個小時了,他背上的血跡已經結塊,擦拭起來很容易,陳扯清費了很大的勁反複的擦拭了很多遍才算是擦拭乾淨。
做完這些,陳扯清不敢有太多的停留,她端起水盆到了浴室把水都倒乾淨,便走出浴室,回到臥室裡來。
她一直是低頭的,不敢正眼的看一眼吳秋生,連走路都是小心翼翼的樣子,她不敢太靠近他,隻是在離他有幾步遠的地方說了句:“去吃些東西吧!你要不要去吃些東西?”
聲音很輕,很預柔,不專心真的是聽不得太清楚,不過她的聲音此時興許吳秋生比較用心聽著,所以聽到的卻是有一種很是舒服的感覺。
說完這話,她沒等到吳秋生的回答,便自個一個人重新回到了餐廳裡。
此時李姨已經做好了一大桌子的飯菜。
屋裡的吳秋生還在發楞,一下子象是沒有反應過來,等到他完全的回過了神,才想起今晚李姨在這裡,她肯定會為自已親手做飯。
能吃到李姨做的飯,是吳秋生的一大人生享受,以前在自已還沒有分家出來,沒有跟這個艾天嬌結婚的時候,自已一直都是吃李姨做的飯的,後來在爺爺的威逼自已跟艾天嬌結了婚,才不得不買了這一幢彆墅被分了出來生活。
從此隻能吃這個由自已聘請來的管家劉葵花做的飯,要不自已就是在外麵飯館裡將就的吃一些,現在又有機會吃到李姨做的飯,他怎麼能不開心?想到這裡他才沒有猶豫,立即起身向餐廳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