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伸出了他的魔爪,探向她的衣服內,指尖所達之前,被一陣柔軟麻酥的感覺襲來,使得他欲罷不能,忘記一切同,已是徹底的瘋狂。
漸漸地他的力道加大了,難以拿捏了,深入更深區域,無法自控了。
吻得越深,越是難以自控,越是瘋狂難耐,象是要一口把她吃進嘴裡一般。
她有些輕微的反抗,有些掙紮,更使得他難以自撥,不可一世。
可能是好些天沒有與她在一起了,這種欲念更是難以自控了,膨湃的心潮,激動的欲火,怎麼能做到收發得自如,做到恰到好處?
他的心裡著實是想做到拿捏得恰到好處,不差分毫,可是是個人,是個男人在她麵都是無法做到的了,這是一個冰清玉潔的肢體,這是一個如水芙蓉一般的惹火身段,是人也難以把控。
或者真的是自已要得太急了一點,動作過於放縱了,使他已完全的沉浸在瘋狂與燥火中無法的走不出來,就連她的身體也跟著了魔性一般,發出了陣陣的魔性的抖顫。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當一切趨於平靜之時,仍然是心潮膨湃,如狂風暴雨一般。
他壓在她的身上,呼吸就象是一台柴油機一般渾身都在震吼,在他侵入她的唇之時,又想到了她的胸,她的耳,她的一切。
有些忙不過來的感覺,纏綿悱惻的親吻,重重複複的愛撫,反反複複的探尋,卿卿我我的眷顧,無論是那一種方法,那一種形式都已經難以滿足此時他的火氣,他的需求。
深入之時,他猛地看到了她臉上的淚痕,好象是剛剛哭過,她為什麼會哭?是自已用力過猛傷著她了,還是剛才自已的那一段話把她弄得傷心的了,憂傷了?
因為剛才自已在給她禮物時,太過緊張有些羞澀,此時卻奇跡般的消失得無影無蹤,沒有了一點的痕跡,這是為什麼呢?自已是不是真的就是個行動派,隻會做而不會說,往往是會很傷女孩子的心的,女孩子要的是耐心細心,可是自已如此的粗野,瘋狂,放蕩不羈,是個女孩子都不喜歡,不能承受。
其實這一切吳秋生心裡也能明白,可是有時候真的是他身不由己,就象當初他曾經堅決保證不為情所困,不再走他父母那樣的路,被婚姻怠誤,可是當愛來了,情動了,自已不也是難以控製,不由自主的放棄了自已曾經立下的誓言?
愛上了你,原諒我吧,我不懂溫柔,但我很堅定地愛!
已經是火氣旺盛得快要爆的吳秋生實在是難以做到收發自如,於是又是一次暴風驟雨的狂野,將她再次狂吻。
瘋狂一陣之後他才有了一點的理性,用那美妙低沉的性感的男中聲,扒在她的耳邊又重新說了一遍剛才自已說得很艱難的那句話:“祝你生日快樂,小淘淘!”
聽到這一席一直以來很難由他的嘴裡發出的動聽的聲音,陳扯清的眼睛有一些濕潤,溫滑,剛才已經被心情的陰霾蓋住了的眼睛一下子明亮起來。
一陣接一陣的狂風暴雨之後,兩個人才得以安寧,平靜地睡去。
晚上八時的時候,吳秋生還有一個晚宴,他來到馬來辦事,本來就有著一大堆的事情,是因為趕來為了艾天嬌慶生才不得不往後推了,而現在他是應該再趕回去去辦完這些事情了,於是他七點就起床了,匆匆地收拾一下自己便出了陳扯清的房間,坐上了回馬來的超音速列車。
吳秋生走後,陳扯清雙方是一個人了,她剛想起床去衛生間,卻突然目光觸碰到了床頭櫃的那隻禮盒上。此時她也知道那不是自已的東西,那是艾天嬌的,是吳秋生送給艾天嬌的禮物,她是沒有資格動的,可是好奇心使然,她總有打開來一看究竟的衝動,她想知道他送給她的生日禮物會是什麼。隻要打開看上一眼就行,她沒有貪心想占為已有的打算,求老天爺理解,她此刻真的是好奇而已。
打開的那一刹那之間,陳扯清整個人都驚呆了,這是一條來自南山國的天然珍珠項鏈。驚訝過後更是有一些隱隱的擔憂神情,他怎麼會送艾天嬌這樣的禮物?為什麼要送這樣的禮物給艾天嬌?有什麼目的,為了探尋得徹底一些,解開自已心中的謎團,陳年清特意的跑到街上去買回來一個放大鏡,因為僅靠肉眼想要分辨這是不是南山國的天然珍珠項鏈還是不是很準確的,自已得仔細的研究一番才行。
由於氣候地理位置,生產工藝等原因,有很多東西是特定的,彆的地方是沒有的。正如椰子,芒果,榴梿,咖啡豆的生產,隻能由氣候溫熱的地方生產,彆的地方即使用人工,科學的方式去生產味道也不是那個味道,營養也會大打折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