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已是夜裡九點,路上的車流明顯的少了許多,路上開起車來沒有什麼堵塞,很是順暢,吳秋生駕著車很快就上了高速,不到二十分鐘的時候就到了天都大學的附近。
天都大學酒店的旁邊有個遊樂場,那裡有個停車場,吳秋生打算把車停到那裡去。
停好了車,吳秋生剛想走向附近的酒店,卻果真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個熟悉的身影旁邊果真有一個二十來歲左右的男生。
兩個人似是剛從酒店出來,他們這是要到那裡去,吳秋生心裡想到,看到他們是朝自已這個方向走來的,他急忙找了個地方躲了起來,把臉背了過去,等時間差不多了,才轉過身來,看到兩個人果然是朝著到遊樂場走的。
吳秋生悄悄地跟在他們的身後,看到他們買了門票走了進去,自已也去買了門票跟了進去,現在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遊樂場都快要關門了,他們還進遊樂場做什麼?難道真象鄧鶯鶯說的那樣,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要發生,看樣子他們現在肯定不是在拍電影,演戲,他們真的象一對小情侶在遊樂,吳秋生的心很是糾疼了一番。
吳秋生繼續跟在他們的身後,看到他們手挽著手很是親熱的樣子,吳秋生的心真的是五味雜陳。
陳扯清與那位小男生走到了一個玩汽槍的攤子,攤子前約有二、三十米的地方掛著一個大大的象廣告牌一樣的木板,上麵掛滿了五顏六色各式各樣的各種玩具。
因為就快到了關門的時候了,遊樂場裡的客人很少了,隻有他們兩個人,吳秋生看到很清楚,他們的一舉一動儘收眼底。
那男子抱著一把長槍,背向著吳秋生這個方向,吳秋生看不清對方的容貌,不過看起來應該很年輕的模樣。
那男人不停地開槍,卻沒有幾槍打在氣球上,站在他一旁的艾天嬌看樣子很是為他著急。
男子一直打到最後的一槍,艾天嬌走到了攤主麵前,在他的耳朵旁好象在說著什麼,攤主遞給了男人一個毛絨小狗熊,那男子卻沒有接,好象跟攤主說了句什麼話,讓攤主把小狗熊給了艾天嬌。
艾天嬌看似很高興,對著小狗熊一陣的狂吻,讓吳秋生有一種欲嘔的感覺。不過從這方麵可以看出艾天嬌對這個男生送給她的這個小禮物看似非常的喜歡。
那男人看她笑,也跟著笑,而後又象似想到什麼似的,猶豫了一會兒,似在看了一下手機,然後再一次的從攤主的手中接過了槍,對著新掛上的氣球一陣狂打,可是他這一次好象不是為了打氣球,卻是在打一個圖形。
男子打了足足有近十分鐘,好象對結果不是很滿意的樣子,吳秋生睜大了眼睛,勉強地看到上麵隱約出現了一行字,象是生日快樂什麼的,那兩個生日的字倒也還可以,可那兩個快樂二字有些看不清楚,倒象是草書一樣,很是潦草,大概是男子的射擊水平不行,沒有按照他所期待的方向發展。
快到了關圓的時候了,攤主準備收攤了,開始催促,男人一著急,本就不準的槍法,打得更是亂七八糟,到了最後,打出的字就是一份天書,誰也看不懂,可艾天嬌不但沒有絲毫嫌棄的意思,相反還很是高興,她好象很有耐心地哄了那男孩幾句才能把槍從那男孩懷裡拿回了槍,把槍交回給了攤主。
艾天嬌把槍交還給了攤主,跟攤主說了幾句好象是表示歉意的話,然後才接起男子的胳膊,衝著遊樂場的出口走去。
那男人好象還有為剛才自已沒有打好槍,打不出自已想要的結果而心煩,一臉的不開心的樣子,而艾天嬌卻在一路上一直都在安慰這個男人,很是有耐心。
這個男人是個什麼男人,他有什麼能耐能讓艾天嬌為他做這些,連個槍都打不好,算什麼男人?吳秋生心裡著實的蔑視了一番,心裡還暗暗的為艾天嬌很不平,你要找小白臉也應該找一個比我強的,媽的,找這個小不點,弱得象個女人一樣的,難道你就好這一口嗎?吳秋生越想越氣。
艾天嬌一直陪在男人的身邊,一直在安慰著不高興的男人,她象是很用心地要為這個男人堅持著一定要能讓這個男人開心起來,為了讓這個男人的心情好,自己要不懈努力,誌在必得的樣子。她甚至伸手去撓那個男人的胳肢窩,逗得那男人咯咯的笑起來。
這時的艾天嬌好象有些顯得開心了,就好象這個男人的開心跟她艾天嬌有著很大的關係,這個男人開心她就開心,這個男人不快樂,她就儘量的要逗他開心。
“真他媽的下賤!”吳秋生不由得在心裡罵了一句,他好象從來沒有用過這樣的口氣罵過女人,這是第一次。
此時吳秋生的手機裡傳來了管家劉葵花的聲音:“少爺你還在嗎?”
“啊?”吳秋生一怔,原來剛才自已打給管家劉葵花的手機還沒有掛斷,還傻乎乎的連著線,剛想張嘴跟管家劉葵花說句話卻發現自已此時的喉嚨很乾,說不出話來,他隻好把電話給掛了,邁開腳步向外走去。
吳秋生和艾天嬌的車子一直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吳秋生看到了,艾天嬌的車到了天都大學的門前,那個男人已經從後座上下來了,艾天嬌也一起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