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腳步聲來分析,來人肯定不是管家劉葵花,那肯定是個男人的的腳步聲,來到自己的床前大約停留了幾十秒,然後就有一隻手伸向了自己的手,象是為自己撥了針頭,擦了棉球。從感覺來看,吳秋生知道來人是黎猴子。
一直到黎猴子給自己的手上擦完消毒酒精,吳秋生緩緩的把眼睛睜開。
此時的黎猴子正在往垃圾桶裡丟棉簽:“醒了,黎猴子看到吳秋生醒問道,口氣很是平淡,不象彆人看到昏迷中的人醒來的情形時的那種驚訝,興奮感,這就是黎猴子,他是應該喜時無驚無喜,該是悲時卻是不驚不乍,或者一副無心無肺的樣子。
吳秋生沒有回答黎猴子問話的力氣,他隻稍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往床頭靠了靠。
黎猴子又從床頭櫃裡找來溫度計,對著吳秋生做著一個要求他開口的動作。
吳秋生很是順從地張開了口,含上黎猴子遞來的體溫計。
黎猴子又對他說道:“有人為你做了一碗南山國河粉,老好吃了,看得我口水都流,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來一碗?”
黎猴子看到吳秋生的身體恢複得不錯,沒有什麼危險又恢複了他那沒心沒肺的樣子,開起玩笑來。
“在哪裡?”聽到黎猴子的這一番話,吳秋生卻突然的來了精神,說也奇怪,剛才還象一朵焉了的花,現在卻又生龍活虎的樣子,真叫人無法相信他是個還在病中的人。
“在廚房唄,我去給你端一碗來!”
聽了黎猴子的這一句,沒想到吳秋生卻又象焉了的茄子一樣,又恢複到剛才的半死不活狀態。
“你知道我問的是做這碗河粉的人,不是河粉,我不餓,不想吃!”吳秋生淡淡的說道。
“哦,你是想問過這碗粉誰給你做的是吧?”
吳秋生的眼裡又閃過一線光:“是誰?”
“小惹事!”兩個人同時說出了這個名字。
黎猴子說完這話,卻停了下來,眼睛直直的盯在吳秋生的臉上,沒再說話。
吳秋生卻要掙紮著從床上下來:“她人呢?”
“誰讓你起來的?”黎猴子卻一臉嚴肅的對著吳秋生吒道。
“我要去找她!”吳秋生堅持著。
“你的小惹事跟我說的,沒有我的同意你不許隨便起來,拿自己的身體不當一會事,你必須的把你的身體養好了才能起來。”
吳秋生一怔,一時不能理解黎猴子的這句話的意思,他也知道黎猴子喜歡跟他開玩笑,在自己麵前他是什麼玩笑都敢開的,也不知道現在黎猴子是跟自己開的是玩笑話還是說的是真實的話,怔怔地盯著黎猴子看了很久。
“她人呢,現在在那裡?”吳秋生忍不住還是問了出來。
“你躺下,要不,我不會告訴你。”黎猴子強行把吳秋生壓回到床上:“乖乖,想要見小惹事,乖乖的,你的明白,彆惹我生氣,我是受到小惹事的叮囑來管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