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扯蛋原來唱的是這一出呀?任肙肙心裡咕嘟了一句,但很快就恢複了平靜和淡定。心中想到,既然是好朋友,她任肙肙幫小扯蛋是義不容辭的了。
任肙肙想都不多想便揚笑著回答:“是呀,我就是因為有了小扯蛋,所以我總是會忘記這忘記那的,嘻嘻!”
任肙肙猜測吳秋生是小扯蛋的頂頭上司,那小扯蛋不肯對他說實話必有原因,於是又補充了一句:“不好意思,我昨晚把小扯蛋給叫走了,會不會影響到你們的工作呀?”
吳秋生的臉色沒有什麼變化仍然是一臉的平靜,隻是淡淡地回一聲:“沒!”
不過任肙肙似乎看出了吳秋生情緒的微微波動。為了能幫陳扯清把謊言圓得全一點,立馬又說了一句:“那就好,不好意思,我昨晚是有些失禮,不應該在那個時候打擾你們的。我確實不知道那個時候小扯蛋跟你在一起談工作,如果知道我就不會麻煩她了,寧可去住一晚賓館了。”
任肙肙這一句話著實讓吳秋生尷尬不已,本想從她的嘴裡探些消息,卻想不到任肙肙的嘴那麼的嚴,著實讓他想不到。
在他的印象裡任肙肙是個非常老實的人,是不是撒謊的,那就是自己的判斷有誤,陳扯清真不是自己的那小惹事。
但吳秋生真的不願意就這麼的罷休,他真的已經很有把握陳扯清就是他的小惹事,這麼多條線索都告訴他這一切似乎就是真的,怎麼就有著那麼多的地方不吻合呢?
不甘心的吳秋生沉默了良久,又問:“她昨天是不是回家後就沒什麼問題吧?”
“沒問題呀,很正常,今天是小扯蛋的媽媽的生日,她還很早的就起床去乘火車回了佛山為她的媽媽慶生呢,我還去火車站送的她!”
任肙肙添油醋地又是一番解釋,然後還不忘了反問他一句:“怎麼了?昨晚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這會吳秋生的眼睛直了起來,一直緊盯著桌子上的一盤菜,不再說話了。
任肙肙已經看慣了吳秋生那一副冷漠的神情,也沒理會他,隻是時不時瞄他一眼,發現他一直楞楞的樣子,看起來真有點可憐。
一直過了很久,直到黎猴子喊了他好幾次他才回過神來,抬頭看向黎猴子,即不聽黎猴子說什麼也不答理他,從自己的座椅上拿起了自己的那一套西裝外套,一臉悶悶的就走了。
人就是這樣,有多大的希望就會有多大的失望,希望之後的失望是最折磨人的。細細的想一下,今晚在自己與她在西大相識以來他的心情是最糟糕的一下了。
吳秋生開著車,圍繞著天都市胡亂地轉了很多的轉,也不怎麼的竟然轉到了郊外的那一個西山寺,進了那個許願池。
呼嘯的夜風吹在衣著單薄的吳秋生身上,現在已經是寒冬臘月時分,冰凍三尺,他身上去感覺不到寒冷。
他站在寒風中,往許願池裡一直丟著硬幣,直到他實在是沒有力氣丟了,才蹲坐在地上,點了一根煙狠勁地抽起來。
在濃煙的熏蒸下,他的眼睛紅紅的,滿是淚水。
怎麼辦?自己應該怎麼辦才好,怎麼的他都認為她就是自己的小惹事,怎麼可能就不是呢?
沒關係,那我繼續的一點一點的陪你繼續玩下去,總有一天你會被我的真情打動,你一定會承認你就是我的小惹事的,對不對?
隻是這個過程是不是太漫長了,他很想很想他的小惹事現在就能回來,回到自己的身邊。
周末回天都的陳扯清立即就去找了任肙肙,讓她把那一晚她與吳秋生在一起說的話原原本本地告訴她,當然任肙肙是會毫無保留的把所有的一切都跟她說的,不過任肙肙也很好奇,也追問了陳扯清幾遍這其中的原因,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這個中原因是什麼?
陳扯清隻能隨便地找了個理由搪塞她,不敢告訴她實情,任肙肙知道陳扯清不願意說必有她的難言之隱,也不再追問她。
那晚的事情應該算是一個終結了,第二天她正常地去啟點上班,卻看不到吳秋生的人,吳秋生的工作重心原本並不在啟點,原來的吳氏企業就有得他忙的,他之所以收購了啟點,之後又經常來啟點就是因為懷疑陳扯清就是他的小惹事,而如今證明不是了他也沒了來啟點的興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