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秋生緩緩地站起身來,來到那一堆男人身邊,然後轉頭向陳扯清問道:“告訴我是誰打的?”
“是他!”陳扯清指著那個傭人說道。
也許是剛才太過的絕望無助了,陳扯清已經忘記了跟他應該保持的距離,也忘了自己是不是應該把他當作自己撒嬌的對象了,說完這一個字後,陳扯清就露出了女孩本來的麵目,對著吳秋生開始訴起苦來:“就是他他脫水我衣服,我掙紮不讓,他又打我臉,然後……”
此時的吳秋生心中的怒氣已經積聚到要暴了,恨不得要把那幾個男人都撕了才解恨,但看到陳扯清一臉的楚楚可憐的樣子,他還是打算先壓住自己心中翻滾著怒火和衝動,繼續地平靜地聽陳扯清說下去。
“他打我臉,抓我頭發,還那個要……”她的聲音很有細,但卻充滿了委屈與憤恨。
不聽還好,越聽吳秋生心底的火氣越大,他怕自己洋溢出的怒氣嚇到了她,還是咬緊牙關強忍著不讓心中的怒氣立即暴發出來。
“他還撞我的腦袋!”陳扯清一邊說著一邊指著沙發上的扶手:“就撞這…這裡…”
吳秋生再也忍不住了,他站起了身,用很是陰冷的口氣問了陳扯清一句:“他用的是那一隻手打的你?”
剛才陳扯清隻顧著驚慌失措的求生,那裡有心思去注意他是用那一隻手打的自己,聽到吳秋生這麼一問,陳扯清一臉的茫然。
吳秋生也不用她回答,他已經沒有心情去等了,他左右地掃了一眼,看到了旁邊有著幾個啤酒瓶子,隨手拎起了一個,快步走向那堆人堆,從人堆裡提出了那個傭人,他一句話也不願意說,手裡握著啤酒瓶狠狠地砸向那個傭人的頭上,隻聽到一聲慘叫,那個傭人的頭上布滿了血跡。接著吳秋生又撿起了已經破碎了的瓶子,抓緊起那個男人的雙手,把瓶子狠狠地砸進了傭人的雙手,那慘叫聲如鬼哭狼嚎一般,令人毛骨悚然。
吳秋生卻似沒有聽到一樣,一臉淡漠地站起身來,走回到陳扯清的身邊,看到陳扯清因為看到了這樣的血腥場麵而渾身被嚇得哆嗦不止的樣子,吳秋生又柔聲地對她說道,彆看了,然後用手遮住了陳扯清的視線,接著又用很是低柔的聲音問了陳扯清一句,你能走嗎,
“我!”沒等陳扯清的回答,一直站在一旁的李姨搶先說道。
吳秋生轉頭看向李姨:“姨,你都六十了,能行嗎?”
“行!你李姨的手段你也不是不知道的,孩子,李姨可是經曆過多少事的人,六十了怎麼?六十了你就真以為李姨老了嗎?你也太小看你姨了吧!”李姨一臉傲驕地說道。
吳秋生靜靜地看了一會李姨,最後還是默默地點了一下頭,表示同意李姨來背陳扯清。
正在幾個人談話的時候,吳秋生突然感覺到了身後一陣淩厲的寒風向自己的後心逼來。
感覺到了身後的陰風,吳秋生知道不妙,正想轉過身去,出手把對方乾倒,可是就在此時他卻聽到了一個極其熟悉的聲音在自己的耳際響起。
“吳秋生!”
聽到這個聲音吳秋生不由得一震,身體突然僵住了,這個聲音是多麼的熟悉的,他的眼前有些模糊了,心神有些恍惚,這是不是自己因為太想念自己的那個小惹事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產生了幻覺,剛才傳入吳秋生耳際的那個吳秋生就是在他那一次差點被車撞時聽到的聲音。
吳秋生楞楞地站著,直到後背上傳來了陣陣的疼痛感,吳秋生才清醒過來。
清醒過來的吳秋生象一頭發怒的老虎一樣,一聲大吼,一腳踹去,把那個人踢出了五、六米遠,重重地撞在牆上,整個人撞昏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