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那時除了想念,還能有什麼辦法?是自己舍棄了的,總不可能因為自己的反悔而去再一次的招惹她吧!
做人不能這樣的失敗的,總得給自己留些臉麵,若不是那一天在上網與程剛交朋友時,無意之間從程剛在接到任肙肙的電話時知道了任肙肙在跟程剛有點小小的難過時說起了小扯蛋哭得好傷心時,怕是自己再也想不到與她通信的想法。
儘管隻是一封匿名的信件,但卻沒人能知道他在內心反複的掙紮了多少會才終於做出的決定。
信裡不僅有屬於她的一些東西,對於那時的他來說那些來往的信件是他與她生命的糾結。
而從那一晚開始,他才有了安穩的睡眠。那一封一封她的回信,對於他來說那些信件是他的生命,他的全部。
在與陳扯清的信件來往的三年後他被派去實施救援任務,那是去駐地做地震救援任務,他和他所在的部隊被派去參加了救援任務。
沒有人能知道,在那些救援之前的一天,他就回過一趟天都市,那是他離開天都後的日子裡第一次回了天都,回天都就是因為她。
還是和程剛在通話的時候,因為吳秋生的話少,有時在通話的時候總會有斷話,找不到話題的感覺,那一天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程剛突然的問了他一句:“生哥,你還記得有一個人叫陳扯清的人嗎?”
陳扯清就是他的小扯蛋,電話這一頭的他,情緒開始泛濫成災,可是那開口時的心情仍然是那樣的平靜。
“記得,怎麼了,她怎麼了?”這句話說得也很平靜,平淡得讓任何人都體會不出有什麼情感波動在裡麵。
我聽到肙肙說了,小扯清可是要飛黃騰達了,有點個很有錢的富二代公子哥看上他了,追她追得很火熱,就送她的一台剛出的新品電腦就值近十萬元。
吳秋生明白,象她這樣的天都市校花的美女,有人追很正常,沒人追才不正常。
此時吳秋生的心底不知道怎麼的就泛起了陣陣酸澀的波瀾。
一直到程剛說道:“我聽肙肙說了,小扯清與他真的有戲,前天晚上還一起吃飯了。”
心臟象是被刀紮了一般的狠狠的疼,疼得他無法再去第二次的去體會當然那種感受,他一聲不吭的掛了電話,手機還是捏在自己的手中,人傻傻的站著,他不顧一切的去給領導打了報告,請了假,馬不停蹄地趕回了天都。
他不是沒有想到自己心愛的姑娘被人追的可能,甚至想到了她嫁人的情形,心裡也曾為這個疼得撕心裂肺。但自己還能控製自己,不至於自己也死去活來的。
但當他風塵仆仆的回到天都來到他的學校宿舍,在看到大半夜的時候一輛豪華轎車開到她的宿舍樓下把他接走的時候,他的整個世界立即崩塌了。
他忍心中的劇疼乘上了當晚的超音速火車回了部隊。
回到了軍營裡的宿舍,躲到洗手間裡,一根接著一根的抽著香煙,從那年起他下了決心,自己手起刀落心狠手辣地斬斷了他與她的所有的牽連,因而所有的克製著的內心在那一刻都徹底的崩潰了,一個七尺男兒此時卻象一個女人一樣,在空無一個人的洗手間雙手捂著臉,哭的跟一個天下第一號的大傻逼一樣。
直到部隊的起床號角響起,他才不得不離開洗手間,跑到操場集合,才暫且放下這一段傷痛,把心思放回到部隊裡。
就在那一晚,a市發生了強烈地震。第二天他便隨部隊開撥,趕了前線參加救援。
其實在那一次接受任務時,跟以前的任何的一次執行的任務相比風險是最小的一次,可是卻是因為那一次他的心情壞到極點,精神難以集中的緣故吧,他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