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任肙肙的身體已經完全的恢複了,肚子不疼了,可是她卻很享受這種被他疼的感覺。於是她沒說什麼,儘管她也知道醫院對她這種毛病根本沒有什麼辦法根治,最好的辦法就是經常能喝上金花茶花煮出來的水,但任肙肙為了享受程剛的這份疼愛,沒有說破,還特彆的矯情地要他背著自己去醫院。
這些對於一般人來說都是很過分的要求,可是對於當時的任肙肙來說那是理所當然,對於程剛來說也是一種享受,他總是以能疼任肙肙是自己的一種福分,一種收獲。
那一天任肙肙趴在他的背上的感覺真好,就好象自己擁有著整個世界一切的幸福。
他對她真的很好,即使是現在他已經背叛了她,但他對她的那份好,她依然覺得很真實很實在地存在。
鬼使神差任肙肙下意識地撥響了程剛的電話。
電話響了好久才被接通。
任肙肙猜想程剛是睡著了,語氣含著歉意:“把你吵醒了?”
電話的那一頭,程剛能很敏銳從她的聲音裡發現出異樣,沒有直接回答她,卻問道:“你怎麼了,你哭了?”
程剛不問倒好,這一問任肙肙再也忍不住,淚水如決堤一般,瘋狂地落下。
她不想哭出聲來,她怕他聽見自己的哭聲,可是她控製不住,還是讓他聽到了自己的抽泣聲。
程剛立即又急促地問了幾句,沒有得到她的回答,隻聽到任肙肙的哭聲,程剛立即對旁邊的人說道:“給我立刻訂一張超音速動車站的票,我要立即加國!”
任肙肙此時才知道聽程剛這個時候身邊有很多人在說話,好像是在開會的樣子,說的都是英語。
程剛他去了國外,他現在是在國外?
任肙肙努力的地控製住自己儘可能的用平淡的語氣說了一句:“不用了!”
可是程剛卻沒有回答她,而是用很堅定的語氣說道:“明晚我們再見麵!”
任肙肙本是想拒絕的,不過還是控製不住自己,不走心地說了一句:“好!”
任肙肙一直睡到第二天的中午才醒過來,肚子還是覺得有些不舒服,還是有些疼。
起床洗了個澡,換了衣服,然後去飯館隨便吃了一些東西。
下午四點,快到了與程剛約見的時間了,任肙肙才簡單地化了一會妝,然後換上一條裙子,穿上一雙很精致的高跟鞋,才打算出門。
這時電話響了,卻不是程剛的電話,而是一個完全陌生的電話,任肙肙不想接。
可是也奇怪,這電話反複地響著,吵得她有些心煩,才不得不接通,卻聽到一個她永遠都不願意聽到的聲音。
“任肙肙,我是鄧鶯鶯!”
任肙肙立馬僵住了。
“你有時間嗎?我想跟你見麵談談!”
“不用!”任肙肙回答得很乾脆。
就想掛斷電話,電話的那一頭可能預料到任肙肙的想法,便急促地說了一句:“我懷孕了,是程剛的種!”
劉管家劉葵花匆匆忙忙地趕到佛山地去找艾天嬌的養父母,想去問問他們是怎麼教育的艾天嬌,把艾天嬌變成今天這個樣子,當年她把艾天嬌送給這一戶人家的時候,可是說好了要象疼愛自己的親生女兒一樣疼愛的,現在怎麼會把她變成這個樣子。
她不知道原因,所以更想弄清楚原因,如果艾天嬌的父母沒有辦法或者不想地艾天嬌教育好的話,她會想辦法把艾天嬌收回自己的身邊。
可是到了佛山之後一打聽,才知道艾天嬌全家現在都不在佛山住了,而是來到了天都生活了。
劉管家劉葵花才覺得自己傻,自己興衝衝的千裡迢迢地從天都趕來佛山找人,卻不知道艾天嬌現在卻恰恰在天都。
於是她又匆匆忙忙地從佛山趕回天都。
可是她並不知道如今的艾天嬌住在天都的那個地方的。天都是一個有著千萬人口的大市,要在這樣的一個大都市裡找一家人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