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夢檸皺了皺眉,拿起了韓澈的手,擔心的問道:“家裡有醫藥箱嗎?”
韓澈點了點,沒一會兒,家裡的傭人便拿來了醫藥箱。
拉著韓澈在一旁坐下,喬夢檸拿出醫藥箱裡的酒精和繃帶為韓澈包紮,看著韓澈滿是傷痕的手,心裡越發的愧疚。
看著喬夢檸為自己包紮地樣子,韓澈心中一陣溫暖,溫柔的看著喬夢檸為自己包紮。
這怕是她和自己唯一的一次這麼近的距離,也是自己找到她以後,她第一次這麼擔心自己。
韓澈的身子微微向前靠了一點兒,聞著喬夢檸發尖地馨香,讓人舍不得放手。
喬夢檸包紮好後猛的抬起頭,自己的鼻尖碰到了韓澈的臉頰,臉頰瞬間有股不正常的潮紅。
收好了繃帶,喬夢檸把醫藥箱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不自在的說道:“好了,澈哥哥,以後你不用給我摘花了,我還是比較喜歡它們生在在泥土之中,以為一旦它們被摘下,沒幾天就枯萎了。”
喬夢檸振振有詞的開口,卻是暗自告誡韓澈,一廂情願的愛情並不是愛情,那是執著,隻有兩人真心相愛,愛情才能長久。
果然,聽了喬夢檸說的話,韓澈的眸子微微垂下。
沉默了一會兒,韓澈站起了身,微笑說道:“夢檸,謝謝你,我以後不會摘它們了,你說的對它們應該生長在泥土之中,而不是為了摘下來讓人觀賞,每個人都有心中的執著,現在放下下那是因為時間還沒到,等他哪天真的累了,也就自己就放下了。”
邁著修長的步子,韓澈走出了房間,朝著喬夢檸笑了笑,紳士的為喬夢檸換上了房間。
喬夢檸坐在椅子上,回味韓澈剛剛說的話。
她怎麼會不知道一個人的執著,得不到又放不下,漸漸地成為了自己的執念。
就像一個人永遠在機場裡等著一艘船,心裡明明知道,機場裡根本就不可能等到船,卻還是義無反顧的等著,風雨無阻。
她總是想辦法讓韓澈放下,卻忘了自己都不曾放下,又有什麼資格要求他放下呢?其實他們都一樣。
喬夢檸苦笑,卻又無可奈何。
華氏集團。
“什麼,你說那金礦居然是假的,下麵全都是泥土!”
華建國的聲音響起,穆羽在一旁低著頭,靜靜地等著華建國發話。
華建國氣氛的喘氣,顯然不敢相信這就是現實,憤怒的說道:“那現在我們怎麼辦!金沙的事情不是你們說誌在必得的嗎?為什麼現在出現這樣的紕漏,你讓我怎麼跟公司裡的董事們交代!”
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華建國氣的背過身,顯然氣的不輕。
“華總,專家說這種事是金礦事件的十分之一,實屬罕見,這次出現這樣的問題也不能怪他們。”穆羽皺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