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到了東院後,林元便將自己關在屋子裡。他不曾想到苦苦尋覓的仇家,居然會讓他遇上!隻是如今,也不知為何,他竟然喪失了靈力!
林元心中不由得一陣痛苦,自懷中掏出了玉佩,放在了掌心之中。
“爹,娘,孩兒不孝,如今仇人就在眼前,孩兒卻沒有能力報仇!”陵林元攥緊了手中的玉佩,神情悲痛地說道。
他嘗試著催動體內的雷道真訣,每一次運氣,卻隻是徒勞。
他心中頓時一陣頹喪,怎麼會這個樣子!林元在心裡暗暗的想著。
“咚咚……”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林元不由得神色一凜,一臉警惕的問道:“誰?”
“林兄,是我,張天玄。”張天玄立在林元的屋外朗聲說道。
林元聽到是張天玄的聲音,這才站起身來,走到了屋外,打開了房門。
“天玄兄,有什麼事情嗎?”林元將張天玄請進了屋子裡。
“我是受了蘇姑娘所托,特地來為你療傷的。”張天玄神色淡然的說道。
“蘇姑娘見你成日將自己悶在屋子裡,所以她心下擔心你,想著能儘快治好你的病。”
聽到張天玄如此說,林元心中一陣感動。
“是我對不起小雨,讓她一路擔驚受怕。”林元一臉自責地說道。
“還是請坐吧,我來替你診脈。”張天玄看著林元一副內疚的樣子,對著他說道。
隨後林元便坐了下來,張天玄便牽起了他的手腕,為他把脈。
“林元兄弟,你……你的脈象很正常。”
把過脈以後,張天玄臉上不由得浮現出一絲疑惑的神色。
什麼?聽到張天玄如此說,林元心中更是一頭霧水。
怎麼會如此?既然脈象正常,為什麼他會使不出靈力呢?
“天玄兄,可為何我體內的靈力會無法施展?”林元急切地詢問道。
“這……這,我也不知。”張天玄被他這樣一問,臉上頓時浮現出一絲無奈的神色。
林元聽到他如此說,頓時陷入了沉思之中。
“林兄弟,這丹藥有助於氣血暢通,你每日服用一粒吧。”
張天玄說著,便將一瓶丹藥放到了林元手中。
“林元兄,你好好休養,我相信你的靈力會恢複的。”張天玄寬慰著林元道。
隨後張天玄便起身離開了屋子。
林元眼見張天玄離去,眼眸之中浮現出一抹濃愁。
“爹,娘,若是你們在天有靈,就保佑孩兒,讓孩兒恢複靈力,大仇得報!”林元眼中閃過一抹深切地恨意說道。
“主子。”白府東南角的一個小院子裡,一抹鵝黃色的身影匆匆跑進了屋子裡。
“春喜,什麼事?”聽到那喊叫聲後,趙嫣然抬起頭來,看向了屋外。
“主子,越家的鳳臨公子來府裡找大公子了。”
趙嫣然聽到春喜的彙報以後,對著春喜擺了擺手,“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主子,難道你就不好奇鳳臨公子為何要來府中找大公子嗎?”春喜見趙嫣然依舊是自顧自的對鏡子自照,便試探性地問道。
“你這丫頭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愛問東問西的了,還不快下去乾活!”
春喜沒想到趙嫣然居然會數落她,立刻惶恐地點了點頭,“主子,奴知錯了,奴不問便是。”
趙嫣然聽到春喜如此說,這才收起了一副嚴肅的麵容,隨後對著她擺了擺手說道:“去吧!”
春喜便立刻轉身離開了屋子。
春喜走後,趙嫣然看著鏡子裡自己清麗的容顏,心中卻是無限悵惘。
她拿起了一把雕花木梳,輕緩地梳理過她一頭墨色的發絲。
“這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呀!”她不由得幽幽地歎息了一聲。
白宸軒!趙嫣然想到白宸軒對她的刁難,頓時變了臉色。
若不是因為白宸軒的阻撓,她恐怕早就將白羽那老頭的地契房契全數收入囊中了。
一想到這,趙嫣然心中便氣憤難平。
她立刻站起身來,走出了屋子。
“主子,您這是要去哪呀?”春喜見趙嫣然打扮得精致得體,便猜想著她是要出門。
“春喜,你隨我去一趟大公子的彆院!”
如今越鳳臨正與白宸軒在正廳之中交談,趁著這個時候,趙嫣然正好可以去彆院裡尋一尋桃樂他們。
“主子,可……可大公子在……”
春喜剛要解釋,趙嫣然便打斷了她。
“我知道他在哪,你不必多言,隻管跟著我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