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麼?”
薄冷清俊的眉峰蹙了起來,手保持著半騰空的姿勢,“你怎麼了?”
那骨子裡透出來的矜貴和禁欲給人莫名的膜拜感。
“我不舒服……”痛苦的哽咽,從林言緊咬的唇瓣裡溢出,顫抖的削肩已經暗示了她所忍受的疼。
她骨節分明的手指不斷用力,在男人白色的襯衫上留下一個細微的褶皺,仿佛痛到極致隨時都可能暈厥。
“很不舒服……”
若換做以往,薄冷一定會將這當成女人接近他的借口,然後徑直從他懷裡扯出。
可是此刻,他雪白的襯衫已被她流淌出來的淚水暈開了一片濕濡,那嘶啞的哭聲怎麼聽都不像是虛情假意。
“哪裡不舒服?”他俊雅的眉頭蹙起,嗓音冰涼的滲透入人的骨髓,甚至他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下意識的問出聲來。
“胃……我的胃好難受……”
林言也不知自己是怎麼了,平日裡也時常會有胃病發作,卻從沒有像此刻一樣掉落大串大串的眼淚,嗚咽抽泣個沒完。
“我求你,送我去醫院,我不想死……”
最後,她幾乎是用哀求的口吻開口,依賴著這個男人所帶給她的安全感和溫暖,抱住這個男人的腰腹,閉上酸疼的眼眶。
是啊,她不想死,她還沒有親自了結她和沈靳城之間的愛恨情仇,怎麼能輕易掛了呢?
‘我不想死……’
聽到這句,薄冷深邃的眼眸不由得多看了幾眼林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