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秦三就要下去照辦,剛走到門口,還沒開門,身後又傳來問話:“醫院的那個女人出院了沒有?”
“……四爺,這個問題,我剛剛就向您稟告過了,她已經出院了。”
是嗎?薄冷微不可及的輕挑眉頭,剛才他的注意力全部都在資料上了,是聽到了秦三給他說了些什麼,但沒有聽清楚,想來就是那個女人出院的事吧。
“四爺,您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沒了。”薄冷一揮手,又把注意力放回了事情上,但卻沒有剛才那麼認真了,因為有一件事他想不明白,同時也困擾了他兩天。
那就是,他為什麼要在意那個女人!
隻不過萍水相逢,一時發善心的救了她而已,按理說,往後也不會有交集了,他作何要掛在心上呢?甚至是連她病痛時的堅強,獲救時的感激都記得那麼清楚。
活了三十年的薄冷,第一次想不通一件事,也是第一次因為一個女人而困惑了。
這陌生的感覺和心情,讓他有些抵觸,更隱隱約約覺得,如果不控製現在的心態,後果也許會很可怕。
於是薄冷緊抿著性感的薄唇,硬生生的將腦海裡那張蒼白,卻不失清麗的麵容給拋了出去,重新將所有精力集中在筆記本的屏幕上。
可能是被人慰問了,林言在出租車上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她揉了揉鼻尖,暗暗苦笑,就是不知道是林馨兒,還是沈靳城了。
到了西區環山彆墅,傭人看到林言不再驚訝,隻恭敬的將她迎進去,端茶水和點心伺候著。
“少奶奶餓了嗎?要不要我給您做點吃的?”
林言抬腕看了一下時間,已是下午三點,想起中午飯還沒吃,就點了頭,“那就拜托了。”
傭人去準備飯菜的期間,林言便上樓,找出一個行李箱,收拾自己留在這棟彆墅的要帶走的東西。
不出十分鐘,便已經收拾完畢,忽然發現,原來這棟婚房裡屬於她這個女主人的物件,其實少的可憐,小型的行李箱都沒有裝滿,提起來非常的輕。
也挺好,東西越少,也說明沒有什麼值得她留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