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林言想不通為什麼,沈靳城自己也想不通。
他的確想過立馬打電話問她上的那輛車的男人是誰,但是在那個時候,他想起了在辦公室裡打她的那一巴掌,她就再也沒回天舜的事情。
他怕他那麼質問,她就又會離他更遠,他就忍住了。
事實上,沈靳城到現在還不明白自己為什麼那麼怕林言離開。
他也想過多種他會有這種心理的可能性,但最終他還是隻認準了一條,那就是她離開了,他報複誰?他折磨誰?
她害死了她的母親,那個慈祥的他也喊媽媽的女人,她還逼他結婚,還在林家欺負馨兒。
這些他都還沒報複完呢,他又怎能讓她離開!
於是沈靳城就好像吃錯了藥一樣,整個人又開始發瘋起來了,把林言的肩膀捏得生疼。
“你承認了吧?是那個男人對不對,所以你變心了!嗬嗬,林言,你口口聲聲說愛我,原來你的愛就這麼廉價啊,出來個男人就把你的心奪去了,你還真是賤!”
賤這個字,對女人來說,算是很重的辱罵了。
林言對沈靳城的腦回路簡直無言以對,三觀都刷新了。
“你是個戲精嗎?想的倒是挺豐富!可惜啊,你一樣都沒說中,我隻是不愛你了,對你沒感情罷了,那我變不變心關你屁事?至於你說的那個男人,就是我在酒吧的救命恩人,他可是個優秀完美的男人呢。”
最後一句話,是她故意這麼說,用來刺激沈靳城的。
果不其然,沈靳城被刺激到了。
一個男人聽到女人在自己麵前說起彆的男人如何優秀如何完美,自然會心生妒意和記恨。
當然,同樣的女人也不例外。
像沈靳城這樣的男人,習慣了彆人的追捧,被人捧得高高的,這忽然聽到了還有一個男人和自己一樣優秀,甚至更優秀,肯定是接受不了的。
尤其是這種話,還是從林言口中說出來的。
本來他就對林言有一種迷迷糊糊的感情,現在從她口中聽到了彆的男人,哪裡受得了!
這不,就暴走了。
“林言,你這個女人……”
他揚起手要打。
看著他揮來的巴掌,林言目光一冷,淡定的後退躲開,嘲諷道:“沈靳城,你除了會打我,你還會什麼?”
你還會什麼,還會什麼……
這短短的五個字,好似一把重錘,重重的砸在沈靳城的心上。
他看向自己舉起的手,愣了好幾秒,而後立馬放下背在身後,臉色有些蒼白。
原來現在在她心裡,他隻會打她嗎?
不,不應該是這樣的,他不是隻會打她,他隻是被氣急了而已。
沈靳城想解釋,可是張了張嘴,卻怎麼也解釋不出來,就好比喉嚨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樣,讓他說不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