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一開口打擾到了男人,會讓他更加生氣。
於是林言糾結的站在薄冷身後的不遠處,斟酌到底要不要說話。
這時,薄冷卻開口了,“給我一個解釋。”
她知道他說的是停車場久等這回事。
既然他都主動提起了,那麼說來,他也不是那麼生氣,主要是他的語氣跟他平時說話一樣,聽不出來冷漠,也聽不出來其他什麼,就是淡淡的。
“我忙完事,準備立馬去停車場,不過雪助理叫住了我,給我說了好多話,所以我遲到了,很抱歉四爺。”
林言的道歉說的很誠懇,也說明她是真的在道歉,為自己的遲到負責。
這麼一來,薄冷也就原諒她了,他本來也就不怎麼放在心上,他隻是想知道一個原因,他不喜歡一個無故遲到的人。
現在聽了這個解釋,他接受。
因為他知道,雪莉娜那個女人,並不太安分,如果不是她工作能力還不錯,他肯定一腳踢出去了。
“去做飯吧,我餓了。”
中午的菜因為有秋葵,他幾乎沒怎麼吃飯,忍到現在,肚子餓得有些難受。
“我知道了。”林言欣然一笑,清楚薄冷不計較她遲到的事情,高高興興的去了廚房開始忙活今天的晚餐。
這邊林言的生活過得有滋有味,江城的沈靳城卻過得像個行屍走肉。
他站在林言的門前,使勁兒的按著門鈴,按了大半天也沒有人開門,不禁來氣,一邊踢門一邊大聲的喊林言開門。
然而門依舊緊緊的閉著,門裡麵沒有一絲動靜,就連燈光也沒有泄露出來。
沈靳城眯著眼睛,難道林言還沒有回來?
正這麼想著,隔壁住著的人實在受不了了,開門出來不悅的吼道:“你有完沒完啊,這家人前幾天就走了,一直沒有回來,你喊破喉嚨都沒人給你開門。”
“你說什麼?前幾天就走了?”沈靳城沒有計較這人的無禮,他隻抓住了關鍵點。
那就是林言離開了,好幾天沒有回來。
“是啊,大概三天前吧,我扔垃圾出來,看著她提著行李問了她一句。”
“她去哪兒了?”沈靳城捏著拳頭,咬著牙問。
這人聳聳肩,“我哪兒知道,她隻說離開江城,沒告訴我,行了既然你已經知道人走了,那你就趕緊回去吧,彆在這裡擾民。”
說完,這人關上了門,這下子外麵那個瘋子應該不會再鬨了吧?
沈靳城也的確沒有再鬨,因為他根本沒有心情,也鬨不起來。
他腦子裡全想的是林言離開了,為什麼離開,去哪兒了的事。
剛才那個人是林言的鄰居,鄰居問她的去處,按理說她如實回答一下不會有什麼,既然她沒有回答,隻說離開江城,那麼隻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她猜想他可能會來找她,所以專門這麼說,目的就是不想讓他知道她的行蹤。
該死的女人,該死的林言!
沈靳城氣的一腳踹向房門,哐的一聲,門框都在震動了,要不是門結實,他這一腳估計已經壞了吧。
最後沈靳城還是怏怏離去,背影顯得蕭條又落寞。
司機實在不忍心,歎了口氣勸道:“少爺,您和少夫......不,林言小姐已經離婚了,你乾嘛還來找她啊,過自己的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