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現在,他都不想去觸碰愛情這一塊,他覺得這東西並沒有傳說的那麼美好,無非就是一男一女在一起,生個孩子成立一個家庭罷了。
等過幾年,他說不定會找一個比較合眼的女人結婚。
薄冷收攏思緒,端起已經冷掉好久的咖啡喝了口,輕撩眼皮,“還不走?”
慵懶的嗓音聽起來很是醉人。
可惜的是這裡沒有能夠欣賞的人。
蕭亦楠扭扭捏捏百般不情願的起身,伸了個懶腰哈氣連天,眼角的淚花都出來了。
“哎,勞累命就是苦啊。”
......
晚上,林言洗漱完後剛剛睡下,迷迷糊糊間,聽到房門外的客廳裡傳來劈啪的聲響,嚇得她立馬睜開眼睛。
鬨賊了?
下意識的,林言起床拿著枕頭躡手躡腳的開了房門出去。
客廳裡黑漆漆的,透過月光依稀能夠看見樓梯口那裡有一道黑影立著。
“四爺?”
林言試探的喊了一聲,不是很確定,這麼多天了,她從來沒有看到過薄冷這個時候下樓來。
“嗯。”
熟悉的聲音表明了黑影的身份,是薄冷無疑。
林言鬆了口氣,把手裡的打算當做武器的枕頭抱在懷裡,不是鬨賊和鬨鬼就行了。
“這麼晚了,您乾嘛呢?還不開燈!”
男人沉默了,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才很懊惱的回應,“我下來倒水,但是我......看不見!”
這不可能!
林言看了看客廳裡的落地窗,窗簾沒有拉上,外麵的月光照射進來,雖然沒有多亮,但大致的客廳輪廓還是看得見的。
可是薄冷說他看不見,除非是......
秉著猜想開了燈,林言看到男人站在樓梯口,腳邊是破碎了水杯,而他的額頭,青了一塊,明顯是撞了。
見此,林言眯著眼睛小心的詢問,“四爺,您是不是有夜盲症?”
“......”薄冷沉默。
捏起的拳頭已經曝光了,他的確有這個毛病。
他剛才下樓來,是因為房間裡沒有水了,下樓來倒水喝,但是誰知道樓梯間的聲控燈壞了,看不見的他摩挲著好不容易下到一樓,憑著記憶的方向去開燈,可是燈沒開到,反而撞牆上去了,杯子就那麼碎了。
所以林言之前聽到的劈啪聲,就是杯子破碎的聲音。
“您應該叫我,我給你送上去的。”林言歎了口氣,找來掃帚開始打算碎玻璃。
薄冷沉著臉往沙發那走,悶悶的哼了一聲,“已經十一點了,我說過十點以後不會喊你,那是你的休息時間。”
再說大晚上的喊一個女人進房間,怎麼也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