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喜歡。
也許是被誇獎了,薄冷幫忙的越發積極了。
有時候林言沒讓他遞作料,他自己也會主動問一聲兒。
為了滿足他想要表現一番的心思,林言乾脆使用了雙鍋炒菜了。
幸好另一個鍋裡是燜的紅燒肉,可以不用隨時去翻炒,就騰出了時間炒另一個鍋的菜。
“乾辣椒。”林言注意力在鍋裡,手伸向男人。
男人一眼就認出了乾辣椒遞了過去。
把乾辣椒放進鍋裡後,林言又伸手,“花椒。”
男人目光掃過一排排的調料以及乾料,因為都是很精致的小玻璃罐裝的,有沒有貼名字,他一時之間不知道那幾樣乾料裡到底誰才是‘花椒’。
最後他的目光定格在一個罐子上,罐子裡裝的是一個個有八個角的,像菊花一樣的東西,應該就是她說的‘花椒’了吧。
角等於椒,應該沒有錯。
似下定決心般,薄冷拿起了裝八角的罐子打開遞過去。
林言也沒注意看,伸手就往罐子裡拿,可是拿到手裡後發現觸感不對,扭頭一看,不知道是該氣還是該笑了。
前一秒才誇過,下一秒就不行了。
林言哭笑不得,看著薄冷那無辜的表情,都不忍心說破這不是花椒,而是八角了。
可是為了炒菜,她還是狠了下心,“四爺,這才是花椒。”
說著,她拿起了裝著花椒的罐子打開抓了幾顆放進了鍋裡。
薄冷看了看自己手裡的罐子,又看了看林言放回原處的罐子,一股名叫挫敗的滋味在心中浮蕩著。
說話都悶悶的了,“那我手裡這個是什麼?”
林言關了火,一邊裝盤一邊耐心的回答,“是八角。”
簡單粗暴的名字讓薄冷真的抓出一顆八角數了一下角,還真的是八個。
八角,花椒......
看到了男人眼底閃爍的失落,林言就有些罪惡感了,是她戳穿了披著花椒皮的八角了啊。
“抱歉四爺,要不我給你介紹一遍這些......”
小心翼翼的話都沒有說話,就給男人無情的打斷,“不用,我再也不乾這種事了。”
林言笑,“沒錯,四爺的手是用來簽字的,不是用來做這種事情的。”
怎麼聽她這話裡都有些笑他的意思。
薄冷拉不下臉皮冷哼一聲,氣急的放下罐子往外走。
轉身的刹那,林言看到了他臉頰上的那一抹淡淡的紅,不禁張了張嘴。
她沒有看錯吧,薄冷他居然臉紅了。
想到他這樣的男人會因為拿錯了調味品而窘迫的臉紅,林言就在心底哈哈大笑。
能看到他臉紅的機會可是不多啊。
“四爺,吃飯了。”
......
國外,大雪紛飛的街道上,嬌小的東方女人打著一把紅色的傘,懷裡抱著兩本書慢慢的行走著,散發出來的氣質是寧靜而又優雅。
給這充滿了西洋畫以為的街道增添了一絲東方的美。
然而她的臉色卻不怎麼好,白的沒有一點血色,表情也是焦急和患得患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