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多年,多麼真摯的感情才能夠維持這麼長時間不變,比起短短的幾個月,孰輕孰重一睹就知道了。
因為這個數字,薄冷的心裡起了一絲膈應。
忽然,敲門聲響了起來。
薄冷收攏思緒,讓自己變回平常的樣子,他知道門外的人是誰,彆墅裡除了他自己,隻有林言,這個他現在已經動了心的女人。
“進來。”
林言端著一杯牛奶進來了,放在薄冷的跟前。
“怎麼不是茶?”
有時候晚上他也會想喝茶,她都是給他泡的鬆針茶,彆說,那玩意兒還有點效果,以往他的夜盲症嚴重到完全就是一個瞎子。
而現在,他能夠感應到一點點亮光了,雖然很淡,確實起效了。
“這麼晚了,喝茶不好,茶跟咖啡一樣,都事提神的,喝牛奶,一會兒好睡覺。”
“嗯。”
薄冷很給麵子的端起牛奶喝了兩口,沒有喝完,將杯子放下了。
“你好像有什麼話對我說?”
林言點了點頭,神情乞求道:“四爺,蕭總經理和我一個閨蜜之間有恩怨,這事兒你知道嗎?”
她相信他是知道的,他和蕭亦楠那麼好,就好像她和喬楚楚一樣。
果然,薄冷說自己知道。
不過他沒有說自己不知道蕭亦楠和喬楚楚之間具體有什麼恩怨。
“四爺,最近蕭總經理在狙擊喬楚楚的工作,喬楚楚現在已經堅持不下去了,您能幫我一個忙,給她一份穩定的工作嗎?”
因為求人,林言連敬語都用上了。
老實說,薄冷很喜歡自己心動的女人發生了事情後來找他解決,他也願意為她解決。
可是這不代表她找他解決的事情是外人的。
為了外人,她居然連敬語都用上了,就這麼怕他不幫嗎?
薄冷心中不舒服,眼神都噙著幽暗的光芒,冷冷道:“你為什麼會想到來找我?”
“因為隻有你能幫我,你也是我唯一能夠想到的人了。”
唯一兩個字打動了薄冷,是他不舒服的心情一下子就愉悅了。
“幫你可以,可是沒有白幫忙的事情,你明白嗎?”
“明白!”林言點頭,早在來求助之前,她就明白天上沒有掉餡餅的事情,更何況還是她求他呢。
他不索取回報,那她才覺得不應該。
“那麼,宴會上你當我女伴吧。”薄冷語出驚人。
宴會女伴是什麼?一是妻子,二是女朋友未婚妻,三是女兒姐妹。
當然也有小蜜和小三情人之類的。
可是薄冷的生日宴會級彆太高,小蜜小三之類的根本沒有資格進入,賓客也不準帶進去。
她不是他的女兒姐妹,那他讓她當女伴,是以什麼身份?
似看出了林言的猶豫,薄冷微微一笑,“彆擔心,隻是女伴,跳場舞而已。”
“真的?”林言臉上寫著‘你可彆騙我’的幾個大字。
“真的!”
“好,我答應了。”
當個沒有頭銜的女伴跳場舞,她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