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四,謝靜兒要回來了!”蕭亦楠沉著臉提醒。
其實謝靜兒本來早在半個月之前就該回來,誰知道她的學位發生了一點點的意外,就硬生生的耽擱到現在。
薄冷對謝靜兒的感官說不上討厭,也說不上喜歡,就是當做熟悉的人平平常的態度,或許蕭亦楠不提醒,他都忘了還有這麼個人來著。
“什麼時候?”
謝靜兒一回來,肯定要來總部纏著他。
以前礙於薄老夫人的麵子上,薄冷也沒有對謝靜兒經常來總部說什麼,默許了她常過來,可是現在不行,現在有林言了,他不想謝靜兒跑來礙林言的眼睛。
“大概在元旦之後吧,具體的我也不清楚。”蕭亦楠聳聳肩說道。
薄冷點了下頭,“知道了。”
謝靜兒回來,他要做點什麼才行,至少不能讓林言誤會他和謝靜兒的有什麼莫須有的關係。
殊不知,林言早就誤會了,聽八卦聽得多了,林言在心裡已經認定薄冷和謝靜兒之間有不尋常的關係。
畢竟‘隱性未婚妻’這個頭銜,她可不是白聽的。
......
夜晚,又在下雨。
吃過晚飯後,林言坐在沙發上織圍巾,薄冷看見了後,從書房將筆記本抱下來坐在她的不遠處處理事情。
他這麼做,實在是讓林言感到費解。
薄冷是個講規矩的男人,他的事情能在書房解決的,就不會在書房之外的地方解決。
可現在他竟然破了例,在客廳就處理公事了。
林言忽然想起來,薄冷這個男人,最近這段時間破了好多例啊。
比如下廚房,比如給她暖腳,比如......
想到了什麼,林言放下手中的織針和線團,看著薄冷的眼睛,似有有些猶豫,最後還是咬了咬下唇,開了口,“四爺,謝謝。”
薄冷抬起頭看她,“謝我什麼?”
眼神有著淡淡的迷惑,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有哪裡值得她感謝的。
“白天開會的時候,項目部總監問到底是誰提出去釣魚燒烤的活動計劃,如果不是你攬在自己身上,恐怕元旦過後,我會被所有高層設計穿小鞋吧。”
說到這裡,林言苦笑,彆看她是薄冷的生活助理職位很高,除了同級彆的之外,誰都不敢欺負她。
但其實是錯誤的,明麵上的確那些高層不敢對她怎麼樣,因為有薄冷護著,可是暗地裡就不一定了。
她才來幾個月,怎麼比得上那些幾年,十幾年的高層在總部有人脈有手段啊。
說不定稍不注意,就會被設計了。
高層們養尊處優慣了,一向眼高於頂,怎麼可能心甘情願去乖乖的吹著冷風釣魚燒烤,有薄冷壓著,他們不敢不答應,但心裡可是很不情願,對她這個提出了釣魚燒烤活動計劃的人,隻會機恨著呢。
“你是我的生活助理,我自然該保護你,沒什麼好謝的。”薄冷淡淡的說著,又把頭轉了回去,眼睛重新放回了電腦屏幕上,手指也繼續的敲擊著鍵盤了。
修長白皙的手指敲擊在黑色的鍵盤鍵上,噠噠噠的響著,視覺與聽覺的雙重夾擊,描繪出了一副完美的現代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