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薄冷脖子上的圍巾,和他脫下來放在桌麵上的手套,雪莉娜怔住了,也驚住了,原本要準備彙報的事情,也卡在了嗓子眼,愣愣的看著薄冷脖子上的圍巾發起了呆。
從來不戴這些的薄冷忽然戴上了,容不得彆人不詫異,但也不到震驚的程度。
雪莉娜震驚的是,這圍巾她不光是覺得眼熟,還知道在哪兒見過。
在林言那裡,林言上一回戴的就跟薄冷現在戴的一模一樣。
雪莉娜又想起了上一次看到林言提著的織圍巾的線和織針,再聯想到薄冷戴著的圍巾,一切都已經明了。
原來林言那個時候買的線,為的就是給薄冷織圍巾啊。
一瞬間,滿腔的酸氣幾乎是熏黑了雪莉娜的整張臉,酸的牙都掉了,心裡恨不得把林言撕了。
她竟然沒想到,林言給薄冷織圍巾,而且薄冷還收下了,現在還戴在脖子上,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雪莉娜即便是再不屑織什麼圍巾,卻也知道一個女人送一個男人圍巾的意義。
林言不但送了,薄冷還收下了,他們之間要說沒什麼,她雪莉娜第一個不相信。
就因為懷疑薄冷和林言之間有不正常的關係,雪莉娜這次可謂是把林言徹底恨死了。
雪莉娜心有不甘,憑什麼自己五年來都換不來薄冷一個眼神,而林言才來了多久,竟然讓薄冷屢屢為她開例。
先是辦公室做飯,又是生日宴會策劃,現在又是收圍巾。
這些的這些,讓她怎麼能不恨林言。
林言一個才來不久的,卻換來薄冷這麼多優待,她來這裡都五年了,卻什麼特殊優待都沒有,太不公平了。
雪莉娜恨林言恨得牙癢癢,恨不得現在找到林言直接抽筋扒皮,讓她徹底消失在薄冷跟前才好,這樣薄冷就會注意到她了。
可能是恨意表現得太過於明顯,被薄冷注意到了。
薄冷不動聲色的微蹙眉頭,不知道這個女人又發什麼瘋,不耐煩的開口,“有事?”
聽到男人的聲音,雪莉娜收起了滿腔的妒忌和恨意,她雖然生氣,但也沒有氣的喪誌理智,她還是知道的。
“有,我要彙報一下年底業務盤點的事情。”
雪莉娜微笑著走上去,眼底寫滿了愛意,但這愛意並不純粹,其中包含了其他東西在裡麵,比如貪婪,比如野心。
而這些,無論是哪個男人都不喜歡的。
可以說雪莉娜這麼多年都得不到薄冷一個眼神,可能就是因為她把內心的欲望全都表現的太明顯的緣故吧。
畢竟沒有哪個男人願意接受一個衝著自己身份地位金錢去的女人。
要是接受了這樣的女人,以後的日子都要時時提防著過了,那樣豈不把人累死。
“嗯,你說吧。”薄冷低著頭,頭也不抬的批閱這文件說道。
雪莉娜失落的應了一聲,慢慢的回報起了工作。
彆說,她雖然人不怎麼樣,心也大,但工作能力卻很出色。
如果她回到了雪家的企業,也絕對可以帶領雪家企業的。
林言忙完了會議室的茶水工作回到了頂樓,推開董事長辦公室的門,看到除了薄冷之外還有一個人在,是雪莉娜。
林言看到他們正在談事情,就放緩了腳步輕輕的走過去,不打擾他們。
可饒是如此,她的到來,依舊引起了薄冷和雪莉娜的注意。